,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况且我总得验验这信的真假不是,许小友等上几天,我会再来见小友,到时候许小友不管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相告。”衍圣笑呵呵道。
许开光挑挑眉,想了想,将信丢了过去:“那是最好,希望你不要骗我。”对方这么说,加上他现在还有其他的重要的事要处理,他就姑且信着他如果对方食言……许开光会让他知道骗他的下场。
“呵呵,我自然不会失言,但许小友最近最好小心一些。”衍圣深深看了许开光一眼,“我观你气冲红星,额头有煞,近期却要小心一些,不可太过操弄手段。”
许开光斜了衍圣一眼,血光之灾?他的血光之灾还少了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许小友记着这句话,小心点吧。再见了。”说罢,衍圣最后对许开光笑了笑,缓缓走向黑夜,消失在阴影中!
许开光望着衍圣的脊背直到他消失,而就在这时一个霹雳。
许开光抬头,只见空中乌云滚滚,电闪雷鸣。
要下雨了。
……
山东近郊,一间几乎废弃的工厂内。
今天的工厂,很热闹,整间工厂内内外外,站满了满脸横肉,看上去都是不怀好意的壮汉。
在工厂原来的办公室,现在改成了会议厅一样的地方,有不少人已经坐在了座位上,正和不断前来的人打着招呼。
而在长桌尾端,最主要的位置上,苏伯庸正背对着众人。他面前是面镜子,身边还站着个理发师,正拿着剪刀在苏伯庸头上修修剪剪。
“苏老板,对不起啊,路上碰到点事,耽搁了!”一个文质彬彬,满脸通红的男人走了进来。
“呵,为了那女人也值了。”桌上一个竖着背头的男人促狭地笑了笑,对最后进来的胖子调笑道。
最后进来的胖子隐晦的笑了笑,大大咧咧道:“老牛你胡说什么。”
“呵呵。”
眼见人已到齐,会议室的门被一旁的保安关上了。
面对这些人的笑闹,苏伯庸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对身边的理发师道:“唔,上面再剪多一点。”
“好了,既然都到齐了,就先别说笑了,”眼见两人都要讲起荤段子了,一个看上去颇有威严的家伙拍拍手,对苏伯庸道:“苏老板,你这次把我们召集起来有什么事么?大家都很忙的,没时间在这儿坐着。”
“你想说什么?”苏伯庸没有回头,任由理发师在他头上动土,“王总。”
“我想说,‘苏老板’,我们不在乎谁坐在那把椅子上,一个苏家人,一个秦家人,这都不重要。”王总靠在椅子上,大大咧咧道:“早在秦家之前,我们就在管理山东乃至全省的地下世界,现在秦家没了。我们不管你们‘贵族’间发生了什么,但正如同我们上次谈时所说,我们不在乎。”
对男人的话不置可否,苏伯庸让理发师稍等一下,转过身子,目光扫过众人,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少都耸耸肩,点头称是。
苏伯庸心狠手辣的名声对大多数普通人乃至官员威慑力都不小,但对他们这种刀口上舔血的家伙们而言,杀伤力自然小了不少。
黑道上不怕苏伯庸,白道上……这些老大可不仅仅是老大,他们基本上都挂了个某公司老总或者某大代表之类的头衔,他们单独一个不是苏伯庸的对手,加起来也不是苏伯庸就能任意拿捏的。
苏伯庸点点头,转过身看向身后的落地镜,道:“好吧,我觉得我们最好把话讲清楚。如果你同意他讲的,举起你的手。”
好几个人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另外有几个犹豫了一会儿后也举起了手,毕竟如果有机会独立自主的话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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