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拉一声,将这张价值一百万的支票撕成了两半,揉成一团。
面对魏德胜的羞辱,苏恒涨红了脸,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他。
“臭小子,你看什么看?”魏德胜皱起了眉头,一捏他的下巴,将纸团递到他嘴前,“吃下去,不然你今天别想走出这儿!”
“混……账……我是……”
“是你奶奶!”魏德胜嘴中骂骂咧咧,一拳击中了他的腹部,趁苏恒痛苦地张大嘴巴的时候,一下将纸团塞了进去,然后他才示意保全能把这家伙松开了。
苏恒顿时一脸痛苦地跪倒在地,努力地扣嗓子眼,但那个纸团已经被他吞了下去,再也吐不出来了。
“你们……你们……”苏恒一脸愤恨地瞪向许开光,“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等着吧!”
“我等着?”许开光走上前,单手捏住他的下巴,迎着他的目光,“回去告诉苏伯庸,让他等着我。”
隔着墨镜,苏恒都能感觉到许开光眼中的冷意,他将原本准备的威胁的话咽了回去,低下了头。
“送苏先生出去。”许开光嗤笑一声,松开手,直起腰冷冷吩咐道。
立马就有人上来,将苏恒带了出去。
望着苏恒被带走的背影,崔老走到许开光身边,低声道:“我听说过这个苏伯庸,志大才疏,仗着许家才发迹的家伙。他蹦达不了几天了,崔家回来后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他。”
“崔老不必为我挂怀,这种货色我还不放在眼里。”就在这时,三声炮响,吉时到了,“崔老,我先去了。”
本来还议论纷纷的人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一系列葬仪之后,许开光的生母,塑造了他人格的女人苏情长就要下葬了。
“铛”地一声锣响,负责葬礼的司仪响亮喊起:“恭送苏母情长入冥宫!”
喊声一停,哀乐大盛。四位身穿麻衣、头缠白布的壮汉,咬牙抬起了墓边的棺材。
许开光站在墓旁,望着这一幕,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情绪越激荡,就会越冷静……他抬起手,抹了一把,手上多了几滴水珠。
不知何时,两行清泪顺着他脸颊缓缓流下。
“躬送……”
随着这凄凉的号子,在场的宾客们弯下了腰,脱帽致意。
许开光则像是倒伏的麦子,趴在了地上。
当他起身时,母亲的棺木已经被送入了墓室,之后,再填上土,母亲就再也不会被打扰了。
葬礼结束,那些被许开光邀请来的朋友们陆续和他打过招呼后离开,许开光却留在了墓前。
他要为母亲守孝一段时间。
人们莫不称赞许开光的孝心,但是许开光自己却知道,除了孝心之外,他还有其他的原因。
……
正在整修的墓园内,到处都能看到挥洒着汗水的工人和随处摆放的建筑材料。
他们干得很卖力也很专业。东主钱给得很足,而且他们还听说,东主的身份也不容小觑。
后一点看看这处墓园就能知道了。
如果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也不会在这风景秀丽的地方有这么一处精致的墓园。
“来,喝点绿豆汤吧!”正在这是,一位一身素服戴着墨镜的男人拎着大桶走进了人群。
“小许兄弟!”工人们看到来者,脸上露出了朴实的笑容。
这位小许兄弟是这间墓园安葬的人的亲人,已经在这儿待了好几天了。
他们第一天刚来的时候这个人还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自从第二天他们一个兄弟被砖头砸伤了脚趾,被这个男人治好后,他的样子就渐渐地改变了。
到了昨天,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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