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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秦深就把木夕按在门板上,低头就啃。
“唔……”木夕甩了好几下脑袋才把秦深甩开,皱眉吐槽,“干嘛啊?见天价儿的,就跟泰迪成了精似的!你脑子里就不能纯洁点?就不能少点儿少儿不宜的想法?”
秦深顿时一脸黑线:“我只是想表达一下开心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
“开心?为什么?”木夕有些疑惑,“你中五百万啦?”
秦深嘴角抽了抽:“中五百万至于开心么?”
木夕半张脸都抽了,五百万还不至于开心?这得多财大气粗啊?秦大爷不愧是秦大爷!
“刚才我以为你会帮钱越说话的。”秦深揽着木夕往里走,往沙发上一窝,抱着小祖宗柔情蜜意,“我没想到你居然什么都没说。”
“我什么都不懂,说什么呢?如果我贸然答应了什么不能办到的事情,那就不好了。再说了,我相信你,能帮的忙你一定会帮,如果你不肯答应,那就说明那是不能帮的。”
秦深感动得都快哭了,这可是第一次哇,他家小祖宗居然这么善解人意!
“你那什么表情?”木夕有些恼火,狠狠瞪秦深一眼,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往大床走去,将自己用力甩进床里。
秦深嬉笑着跟了上来,抓着脚踝把木夕拖过来,打横抱起就往卫生间走。
“鉴于你今天的优良表现,我做了一个郑重的决定——我要给你一项大大的奖励!”秦深一脸坏笑,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喂!这特么哪儿是奖励啊?”木夕踢蹬着腿抗议,“不带这样的,你这是恩将仇报!”
秦深哈哈大笑,直接一低头,堵住所有的挣扎。
……
第二天早饭后,钱越就离开了A市。江晚月送他到机场,依依惜别,人都已经走没影儿了,江晚月还在痴痴地看着。
木夕在江晚月面前摇了摇手,取笑道:“回魂啦!哎呀,他就是回去工作,一有空就会过来看你,没什么的啦!”
江晚月十分失落,嘴撅得老高,没好气地给她怼了回去:“你老公每天都缠着你,你当然没什么啦!可我老公这一回去,下次再过来不知道是多少天以后的事情了,说不定要到我生宝宝他才能过来。这么长时间见不到,还不许人家多看一会儿么?”
木夕摊了摊手,无奈地妥协:“好吧,那你就看吧。”
虽然看不见,但江晚月却依然伸长了脖子,那叫一个依依不舍。木夕有些同情,又怕说多了惹得江晚月更加伤感烦躁,于是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等她。
半晌,江晚月才失落地转身,见木夕拖着下巴玩手机,闷闷地叹了口气:“对不起啊,小夕,我刚才语气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木夕收起手机,摆了摆手,“还看吗?不看的话,咱们就回去吧。”
“嗯。”江晚月点点头,主动挎着木夕的手臂,“哎,对了,小夕,我听说你一直想学婚纱珠宝的设计,之前还到欧洲去看婚纱展来着,怎么现在孩子大了,你反而不学了?”
木夕再怎么接受江晚月,也不会傻到告诉她江恒涛想要安然当接班人,于是苦笑着摇头:“嗨,别提了!那不是还有两个小尾巴么?再怎么着都是我历经千辛万苦生下来的,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真要是去欧洲学习,两个孩子留在国内,我一定受不了。”
“那就一起带去欧洲呀,让孩子们也从小接受艺术的熏陶,两全其美,多好!”
“那不行,如果我跟孩子们都长住欧洲,秦深肯定跟过来。江海的总部在国内,秦深得留下。安和太小,经不起来回折腾。这样一来,一家人团聚的时间就太少了。我琢磨了很久,最终决定等到孩子们都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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