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示,去远近闻名的臭豆腐店。
余木夕打包了一份臭豆腐,带到车上吃,秦深敢怒不敢言,铁青着脸,两眼喷火地瞪着余木夕。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女人故意的!他这人有点小洁癖的啊!
一盒臭豆腐吃完,车上已经不能待人了,秦深开着敞篷一路猛飙,好不容易把臭味冲散了些,余木夕又闹着要吃榴莲。
秦深是真心想吐血了,可余木夕仰着脸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又心软了。
一粒榴莲果肉吃下去,余木夕美滋滋的,秦深却差点吐一车,这回连敞篷都不管用了。
快到家时,路过一家小吃店,余木夕又要吃凉皮,那东西味道不重,秦深倒也没再多受折磨。
回到家,秦深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许曼,让她明天再开一辆车过来,顺便把法拉利送去清洗。
余木夕恶作剧得逞,心里乐呵得不行,简单冲了个澡,回到卧室看电视。
洗澡的时候,秦深总感觉整个浴室都是臭豆腐和榴莲的味道,还有一股浓重的蒜味,熏得他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涌出来。
洗完澡,回到卧室,见余木夕正穿着睡衣,趴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电视,那优哉游哉的模样,气得他牙根痒痒,一个虎扑,直接压了上去,掰过小女人的脑袋,低头就啃。
这次余木夕倒是没拒绝,双手紧紧地搂住秦深的脖子,张嘴就吻,还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美人投怀送抱,秦深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混杂了臭豆腐、榴莲、大蒜的超强无敌加浓版口味熏得“呜呜”叫着用力挣扎。
余木夕搂得死紧,怎么也不肯放,秦深头晕脑胀,胃里直翻滚,心里一急,手上猛的一用力,硬生生掰开余木夕的手,拔腿就跑,直往卫生间冲,对着马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别说晚餐吃的那点子饭菜了,就连早饭午饭也一起吐了个干净。
秦深有气无力地扶着墙出来,就见余木夕正抱着肚子笑得满床打滚,气得他不假思索就冲了过去。
“怎么着?还想再来一次?”余木夕跪坐在床上,一手掐腰,一手挑衅地冲秦深勾手指,“来啊!来啊!怕你啊?”
秦深顿时怂了,不但没上前,反而沉着脸后退几步,咬牙切齿地瞪着余木夕。
余木夕张大嘴巴冲着秦深哈气,得意洋洋的小模样,让人恨得牙根痒,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你行,很行,非常行!”秦深指着余木夕,恶狠狠地磨牙,“你给我等着!”
余木夕扭了扭腰,下巴一扬:“转身五步出门,慢走不送!”
秦深深呼吸好几次,都没能平复下来,想上去揍她一顿,但刚才那一阵呕吐已经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他只能狠狠地瞪她一眼,憋屈地去次卧凑合一夜。
余木夕那个得意啊!要是有尾巴,一准儿能翘上天。
一觉醒来,余木夕神清气爽,只是第一眼就看见一张黑沉沉的放大的俊脸,着实影响心情。
“醒了?昨晚的账该算了吧?”秦深眯着眼睛,右手五指张开,再很夸张地握拳,一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模样。
“算账?来啊!”余木夕满不在乎地冲着秦深的脸打了个哈欠。
一阵强烈的“异香”扑面而来,秦深再次落荒而逃。
余木夕哈哈大笑,笑声无比得意。
跟她斗?哼!也不想想,大蒜的威力是睡前刷一次牙就能解决的么?
洗漱完毕,换上美美的衣服,余木夕神清气爽地下了楼,就见秦深沉着脸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余木夕好心情地打招呼:“早啊。”
秦深狠狠地瞪着她:“刷牙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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