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宁可在前台坐冷板凳,也不能离开。
她尝试着争取:“明天开记者会也不行吗?”
秦深摇了摇头:“我完全没看到你有一点点诚意。”
余木夕愣了愣,蓦地笑开来:“诚意?你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秦深舔了舔唇,喉咙里滚了滚:“我要,你就肯给么?”
余木夕呼吸一滞,垂眸想了想,抬手拉下连衣裙侧面的拉链,扬起脸讽刺一笑:“这样的诚意,够不够?”
秦深墨色的眼眸一黯,如同平静的深潭蓦地被丢进一块巨石,凭空涌起滔天巨浪。
呼吸一重,垂在身侧的双拳倏地攥紧,额上青筋暴突,喉结的滚动不自觉地加快。
余木夕举步走过去,步子很慢,又虚又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需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稳住。
前所未有的屈辱,比以往的每一次更甚,可她别无选择。
秦深一个大步冲过去,拦腰一搂,将余木夕整个人按进怀里,俯首将两片火热的唇瓣叠了上去。
柔嫩的唇有些发白,冰凉颤抖,娇柔可人的身子颤得厉害,垂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揪住了裙摆,揪得死紧,仿佛要把布料硬生生扯下来几块。
秦深的吻火热猛烈,强势地冲破粉唇贝齿,深入到最里面,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将她狠狠按向他,一手在臀下一托,将小女人整个儿托了起来。
他竖抱着她,边吻边向后面连着的休息室走去。
他抱着她倒在床上,急切地撕扯衣服,直到两具身体全都一丝不挂,他的唇都没离开过她的脸。
一路下移,往下,再往下,火热的唇洒下一串又一串火苗。
可身下的小女人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官知觉,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睫毛时不时抖动,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几乎要让人以为她只不过是个真人娃娃。
秦深心里微微一凉,随即又被满腔烈火占领。
她不爱他,甚至她有可能还是恨他的。
但那又怎样?她终归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征服她,从身到心。
灵巧的舌一路下移,温柔而又热切,席卷过娇嫩的红果子,轻舔慢咬。偶尔抬头偷觑,便见小女人蹙紧了眉头,似乎在竭尽全力抵抗什么。
大手在娇躯上游移,带起一阵又一阵颤栗。长舌下移,温柔而又霸道地攻城略地。
余木夕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虽然心里很抗拒,可身体却不争气地有了沦陷的倾向。感觉到长舌要往最为隐秘的地方进攻,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秦深低笑一声,很有先见之明地置身于她腿间,不让她反抗,然后低头,温柔地含住萋萋芳草中的一点嫩红相思豆,轻柔啮咬。
“嗯~”
一道低吟,娇媚如妖精,从微微颤抖的唇瓣中不自觉地溢出,白腻的长腿猛的收紧,夹住男人宽厚的肩背。
感觉到小娇妻要逃,秦深邪肆一笑,双手捧住挺翘的圆润,加深了亲吻吮噬的力度与速度。
余木夕仿佛听见“轰”的一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脑子里一片白茫茫的,整个人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吚吚呜呜的绵软柔媚的哼声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滚出来,令她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那柔媚低缓的轻哼如同小奶猫一般,软绵绵的令人心都化了,热血直冲脑门,理智轰然溃败,他急速上移,狂乱地吻如雨点一般落在那张潮红的小脸上,身下一挺,深深地埋入令人疯狂的秘密花园。
“唔~”
娇媚的长吟从鼻腔里逸出,如同最烈性的药,令身上的男人欲罢不能。
秦深就像上了发条一样,紧紧地搂着余木夕,浅尝深吻,摇摆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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