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损失,这是必然,日前余威余智又醉酒伤人,林氏二公子现在还昏迷不醒,赵氏大少爷一只眼睛瞎了,这笔账自然而然算在余氏头上。”
“所以你是想说,如果我不肯乖乖听话,举行婚礼,余氏就彻底完了,是么?”余木夕冷笑,讽刺地看着秦深,“余氏公司完不完,关我什么事?反正公司跟我没关系,至于余威余智,呵呵,你该不会天真得以为我会为了救野女人生的野种,把自己的幸福搭进去吧?”
把自己的幸福搭进去?
秦深的眉头蹙得越发紧了,怒意一闪而逝,不动声色地说:“我只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你讲清楚,要不要举行婚礼,你自己考虑。”
余木夕毫不客气地针锋相对:“你不都替我考虑好了?”
秦深挑眉哂笑:“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坚持什么,结婚证领了,睡也睡了,有婚礼没婚礼,有什么差别吗?”
“当然有,婚礼是要跟心爱的人举行的,婚纱是为心爱的人穿的。”余木夕勾了勾唇角,水漾的眸子写满讽刺,红润的唇瓣轻声吐出四个字,“而你,不配。”
秦深的双手猛的握紧,看着那张如花笑靥,他突然想不顾一切地狠狠占有她,让她看清事实,不论愿意与否,她都是他的妻子。
深呼吸好几次,秦深才勉强压下那一股堪堪灭顶的怒意。
“我承认,你不点头,婚礼就没办法顺利举行。但是木木,你的两个哥哥还在拘留所,你当然可以无动于衷,但是你爸爸恐怕舍不得两个儿子。他已经五十好几了,不再年轻,他能接受得了一下子失去两个儿子的打击吗?”
余木夕顿时哑口无言。
秦深侧身躺下,把余木夕拉到怀里,松松地抱着:“木木,你没得选择。”
余木夕没说话,也没挣扎,安安静静地被秦深抱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出神。
“举行婚礼,我可以不计一切代价保住余氏,救出余威余智,这样你爸爸就不会这么焦头烂额了。”秦深轻声细语地诱哄,故作漫不经心,“听说你妈妈出了车祸,重伤住院,万一你爸爸也承受不住打击,最后伤心的不还是你么?”
余木夕悚然一惊,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木芳华重伤固然是假的,可余祖光高血压、冠心病却是真的,公司垮了,儿子蹲大牢,连番打击下来,他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算了,你自己想想吧,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秦深叹口气,“我还有事,先去公司了,你好好休息吧,钥匙在客厅桌子上。”
余木夕怔怔地看着秦深的背影,悲哀铺天盖地,汪洋恣肆。
“秦深,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举行婚礼?”
秦深轻轻一笑,默不作声地打开房门。
“明明不爱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有意思吗?”余木夕既愤怒,更不解,秦深这么坚持,到底图什么?
秦深脚步一顿,勾了勾唇角,微微摇头,默不作声地离开。
为什么?
因为他乐意啊!
他乐意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昭告天下,这个小女人是他老婆,谁都不能碰!
余木夕看着紧闭的房门,用力咬了咬嘴唇,抹掉眼泪,一骨碌爬起来,换了衣服就走。
这个所谓的“家”,就是一个牢笼,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一进家门,就见余祖光在沙发上坐着抽烟,烟灰缸里有七八个烟头,呛得余木夕连连皱眉。
余祖光一看见余木夕,就跟见了救星似的,扑过来一把抓住她,焦急地嘶吼:“小夕,你终于回来了!救救你哥哥吧,爸爸求你了,救救你哥哥吧!”
秀气的眉毛拧成两团黑疙瘩,余木夕十分失望:“爸爸,你不问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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