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的脑袋,木芳华一点反应也没有,再戳戳胳膊腿,把纱布渗血的地方戳了个遍,木芳华却只是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被骗了!
余木夕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怒气油然而生,一把推醒木芳华,气恼地叫:“妈!你骗我!”
木芳华被吵醒,揉揉眼睛,看清是女儿,先是惊喜地叫了一声:“小夕,你回来啦!”然后叹口气,一脸悲切,“妈不是骗你,妈也是没办法,公司成了这个样子,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妈今天不小心撞了个水泥墩子,索性住院,把自己说严重点,希望能够博得一点同情,让公司的压力小一点。”
余木夕闻言,皱了皱眉,也跟着叹了一口长气。
公司的境况不容乐观,爸妈心急如焚,想出这个办法躲避责难,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小夕,你这些天在哪儿?”
余木夕不想给钱越惹麻烦,一笔带过:“我出去转了一圈,散散心。”
木芳华慈爱地笑笑:“连夜赶回来,累坏了吧?你快回家休息吧,妈没事,你别担心。”
余木夕想了想,说:“我回家去收拾几件衣服,然后过来陪你。”
木芳华点点头:“好的,你先睡一觉再过来,别累坏自己。”
余木夕点了点头,打车回家,提心吊胆一整夜,困倦得不行,迷迷糊糊睡着了,司机叫醒她时,车子已经在露华浓门口停下了。
余木夕揉着眼睛下车,刚打了个哈欠,就被人拦腰一抱,快如闪电地塞进了一辆车里,她还没反应过来,车门就落了锁,车子飞速飚了出去。
“秦深?你干什么啊?停车!我要下去!”看清是秦深,余木夕顿时炸毛了,用力拍打车门。
秦深一脚油门,车速陡然提高到一百八十码,惯性逼得余木夕往前一冲,差点磕着,她吓了一跳,连忙扣上安全带,破口大骂:“要死啊?你这是谋杀你知不知道?”
秦深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很快又被怒意覆盖了,一言不发地把车开到江城一号,阴沉沉地将余木夕拽进电梯。
狭窄的密闭空间里,余木夕怒目瞪着秦深,秦深沉着脸眯着眼睛看着她,冷意丝丝流窜,闷热的电梯里阴风嗖嗖的,激得余木夕忍不住窜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你你想怎么样?”余木夕色厉内荏地叫,表面上很嚣张,内心却比筛子都虚。
秦深冷着脸没吭声,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余木夕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冷得慌。
电梯门开,余木夕拔腿就跑,秦深不慌不忙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轻轻巧巧地一拽,余木夕就打着旋栽进秦深怀里。
秦深把余木夕推进门,自己也跟着挤进去,余木夕还没来得及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好,秦深就反手锁门,一把将她按在门板上。
“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恐惧如潮水,铺天盖地而来,兜头兜脸地泼了她个透心凉。
秦深没答话,深深地凝视着这个消息了足足七天的小女人。
他没想到他会这么想她,他曾经单纯地以为,她不过就是个骗来的挡箭牌,他对她只有单纯的利用而已。
看到她对他冷若冰霜,对钱越却笑靥如花,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收到了极大的打击,他不动声色地离间钱氏与余氏,一箭双雕,坐收渔利。
可他没想到,余木夕会拼着坐牢为钱越正名,她是有多爱钱越?她可是他秦深的老婆!
她死活不肯举行婚礼,不就是为了瞒住这段婚姻,悄没声地离婚之后,可以跟钱越在一起么?他偏不让她称心如意!
可余木夕一失踪,他才渐渐发觉事情已经超出了掌控。
他想她,发疯似的想她。
想她的牙尖嘴利,三言两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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