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就是弟弟罢了,你莫要多想。”
“席听欢,当年我和你是同窗罢了,可你知我在想什么?”甘青司笑问。
席若白愣愣看他,反问道,“我怎知你在想何?”
某人傻笑道,“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和你名正言顺。你看,我打着故人的幌子可却只想和你风花雪月。”“你那时才十几岁,成天想的都是什么?”席若白嘴角溢满笑,却不知这人藏得这么深。
“情窦初开的年纪,不想和你风花雪月,还想和你白首穷经不成?”
席若白也不回他,只是笑。
扣门声再起,甘青司哀叹一声,却还是去开了门,对面江溢笑问,“可是温存够了?还要填肚子不?”
“无浪兄你不道义,明知道我没温存够还要来打岔。”甘青司白他一眼,换来江溢一大脚。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是啊,江哥哥。”甘青司回他一句就转过身去给席若白找衣服,“怎么,七彩霞光看得可还满意?”
“哪有什么满不满意,也不知是这天气太好的缘故还是怎的,太阳不少,那七彩霞光闪一阵就什么都没了,别提大家伙在外边多泄气。”江溢拉了拉衣领,“你说这天怎这般反常,白让人期待了。”
“还有这等事?”甘青司一边叠被子一边偏过头去问,“那可看得见里面光景?”
江溢摇头道,“看不见,白雾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你们那会儿也这样?”
“溟中渊确实雾大,可白日里还好,莫非七舍羲鼎失了作用?”甘青司一琢磨心中还是欣喜的,若真无了七舍羲鼎,那便有机会解其后阵法进溟中渊寻路北。
“我们也以为是这样,可方才上元顶一弟子御剑过去,刚到七舍羲鼎边上剑就沉入海中,无论那弟子如何召再也没了影,我进来时他还在甲板上哭呢。”
凡是灵鬼师的剑必是耗费心血开灵铸魂才得以认主,哪怕未属主的上古神剑在认主的灵鬼剑前都如同废铁,由此刀剑认主的艰辛不亚于本身开灵,刀剑与人的契合,少不了磨砺与机缘,这丢了认主的剑可不得哭死在江海里。
还没等席若白说话,元夕的剑穗就开始颤动,他翻手一个阵法,元夕就蹦蹦跳跳到甘青司身边,“青司哥哥,元夕可以过去看看。”
甘青司手在暖和的灵气上碰了碰,“怎可拿你冒险,七舍羲鼎要是能这么简单没了作用,溟中渊定不会放任不管。”
元夕眼神定在一处,眼珠没一会儿浸满紫光,“七舍羲鼎光墙上有漏洞。”
甘青司一听急忙问道,“在哪?”
元夕摇摇脑袋,“又不见了。”
席若白将元夕收回,三人便赶了出去,此时日头正盛,奇异的是前进方向与左边都是汪洋大海,清晰可见,唯有右面白芒一片,浑浊雾气在半空飘动,未见得其后一丝面貌。
元夕又化了形站在船舷上,他苦着小脸最后干脆一屁股坐下,抱着个手臂好像在沉思什么,小娃儿的脸加上沉重的神情实在可爱,看得几人什么心情都没了。
“你可是发现灵力空洞?”一个小孩单脚落在船舷,神色更要比元夕凝重些,他眉间一朵红兰,清雅也甚是妖娆。
“是,原来我没感应错。”元夕抬手指向船的后方,“刚才是在那里。”
“你竟能感应至此?”小孩弯下腰头抵在元夕额上,他唇边染上笑,道,“席七师兄竟然是气门,了不得。”
元夕狠狠顶了下他脑袋,呵斥道,“不许无礼。”
“昶楚,回来。”君澈低唤一声,小孩又轻点脚尖落回他身旁。
脸蛋气鼓鼓的元夕也跳回席若白身边,“若白哥哥,昶楚他轻薄我!”
稚嫩声音没把几人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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