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急忙望着陈应。
陈应耸耸肩,摊开双手道:“我也没有办法,人的大脑太过复杂,如果孙道长治愈不好,恐怕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办法了。”
李秀宁神色黯然神伤。
陈应上前拍拍李秀宁的肩膀道:“如此岂不是最好,陛下劳碌半生,现在终于可以享享清福了,国事有太子处理,还有六位国相,陛下完全可以在深宫之中,随便享福!”
陈应转而望着裴寂道:“裴相,你说是吗?”
裴寂连连点头道:“陈驸马所言极是!”
李秀宁看着天色将晚,她对陈应道:“陈郎,咱们回吧,今天我们别回清林里了,就在长安!”
“不行!”原本睡梦中的李渊陡然惊醒,赤脚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子跑到李秀宁面前,神神叨叨的道:“三娘,你不在长安,马上回苇泽关,把你麾下的何潘仁、丘师利、白善思、马三宝他们调回来,率领十万娘子军回来,把朕救出来。”
说到最后,李渊居然带着些许惶恐。
李秀宁叹了口气道:“阿爹,你放心吧。儿臣这就出关!”
李渊突然又奔向床前,在床前的暗格里摸索起来,突
然他抓起一块兵符,递到李秀宁手中,喃喃的道:“三娘,兵符给你,你可一定要带兵回来,阿爹现在只能指望你了!”
听着这话,裴寂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李秀宁与陈应离开太极宫,李渊矗立而望,直到李秀宁消失不见,李渊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李渊的目光与裴寂在空中一碰,意味深长。
等到陈应将李秀宁送到芙蓉园的芳林苑,然后再返回东宫的时候,东宫的诸王已经喝得东倒西歪。
陈应到来的时候,李建成明显松了口气。
李建成赶紧迎上去,略有埋怨的道:“你怎么才来!”
陈应只好将李渊的意外变故告诉李建成。
李建成愕然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昨天还去探望父皇,他神色如常?”
陈应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也是好事不是嘛!”
李建成苦笑连连。
陈应到来,众藩王的目光在空中一碰,顿时明白,现在到了戏肉的时候了。
果然不出所料,陈应端起来酒杯道:“我今天借花献佛!敬诸位大王一杯!”
淮安王李神通笑道:“同饮胜!”
“饮胜!”众人倒也爽快,干脆的干掉手中的酒。
“其实,某也有一件事想与诸位商量!”陈应说着商量,可是语气却没有任何商量的意思,陈应甚至给尉迟恭与阿史那思摩使了一个眼色,尉迟恭与阿史那思摩,满身披挂,拿着兵刃走进显德殿,站在门口,如同樽门神。
尉迟恭与阿史那思摩一脸煞气,让众藩王有些不安。
陈应接着笑道:“国无农不稳,国无工不强、无商不富!所以商货、商贾也是国之大事,不可懈怠!然而,大唐立国以来,争战不休,国库空虚,诸位过得非常清苦,诸位若是要想发财,不如我们合作!”
陈应善财童子的美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以说陈应能把石头卖成金价。
李孝恭急道:“合作,如何合作?”
李神通也道:“怎么个章程?”
“非常简单!取长补短!”陈应笑道:“诸位应该听过,陈应对理财略有心得,不是陈应吹牛,论起赚钱,天下间比我强得人,没有几个。这话你们承认?”
众藩王点点头。
李建成却更加疑惑了,明明是商讨如何扶持李建成登基的事情,怎么到了这里,变成了商业合作?
李建成不是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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