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丝绝望之色。
苏毗那珍苦笑道:“还能怎么办?死战到底吧!”
丹木吉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苏毗那珍笑容更加苦涩,她缓缓道:“别想着投降的事情了,唐人待我们不薄,我们不能这么狼心狗肺再说,你以为吐蕃人会放过我们吗?不,他们会把我们斩尽杀绝!”
“轰!”
一声爆炸巨响打断了苏毗那珍的话,她遁声望去,看到吐蕃红缨军中间腾起一团橘红色的火球,数十骑连人带马浑身喷血,惨叫着倒了下去。不多时,这数十名骑变成了烈火骑士,凄厉的惨叫着,挣扎着,求饶着
只见城墙上的寻相,拿着斧头砍断一棍缆绳,投石机的抛射臂将一颗重达五十余斤的木桶抛到二百多步以外,把数十名吐蕃红缨军将士笼罩在火海中。
投石机配备着燃烧弹,威力无比。
密集冲击的吐蕃红缨军将士在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中,被烧成火人。
松赞干布脸色大变,愤愤的吼道:“该死的唐狗,只会仗着火器欺负人!”
无论黑猫白猫,反正,背嵬军将士利用这些燃烧弹迟滞了吐蕃人的进攻。
寻相望着被烧得焦
炭的吐蕃将士,兴奋的舔了舔嘴唇,说道:“这玩意儿真是太好用了,可惜就是少了点,每人才三四枚,几下就扔完了早知道就多带一点!”
刘统哭笑不得的道:“谁能想到吐蕃人居然打着围点打援的主意,如果要是知道我就不带这玩意了,带着霹雳弹!”
黑火药早已在武德七年的时候,陈应已经制造了出来。除了在玄武门之变的时候,陈应使用了一颗,这种并不安全的黑火药,并没有真正投入战场。
作为后世之人,陈应非常清楚。黑火药威力太弱,哪怕到了明朝,火绳枪已经规模装备,事实上,火枪对于弓弩并不占优势。
在陈应的战争之神没有成功之前,陈应并不打算释放出潘多拉的魔鬼。
苏毗那珍悚然一惊,从狂喜中清醒过来,心中暗道:“是啊,虽然杀伤力巨大,但毕竟数量有限,如果扔完了,敌军从四面八方涌来,挤都把他们给挤扁啊!想到这里,她用马刀朝吐蕃部队一指,大喝:“开城,给我冲!”
苏毗那珍将背后最小的儿子往寻相怀里一塞,扬起陌刀,从胸腔里发出骇人的怒吼:“雪耻,雪耻!”
说着,她如同战神一般,一马当先,朝着吐蕃阵中冲去,扬起陌刀一计横扫,在轰轰烈烈的爆炸声中扬刀狂啸,策马猛冲,被炸得东歪西倒的吐蕃惊骇地看着这些杀疯了的家伙跃马从浓烟中冲出来,下一秒,他们的头颅脱离了脖子,打着旋飞了出
苏毗那珍率领苏毗部残兵冲锋势如破竹,打得吐蕃军队毫无还手之力。
松赞干布愤怒地把马鞭掷在地上,他知道,围歼康居延城的企图破灭了。
就在松赞干布愤愤下令撤军的同时,陈应率领他匆忙组织的反松赞干布联军,莫约三万余人马,浩浩荡荡杀向松邦堡。
事实上陈应组建的反松赞干布联盟,最多的时候拥有六万余人马,可是一路上马不停蹄,结果跑丢了一半人马。
陈应望着这些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乌合之众,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眼看着松邦堡遥遥在望,跟着陈应左右的反松赞干布联盟的部落头人们顿时忐忑不安起来。
安多部头人安多那吉怯怯的望着陈应道:“陈大将军,咱们是不是到等等后面的人?”
“等?等什么等着功劳被人抢么?我们越过雪山,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和人分功劳?”陈应大吼道:“你们真想让松赞干布的财宝还有他们的女人们与其他人分享?”
陈应叫了起来,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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