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部队东征东夷期间,商都空虚的时期,以比干、徽子启等顽固势,勾结周朝,引周军入关,然后策反商朝最后一支奴隶军队,于是商朝灭亡了。
陈应的话,其实是在隐晦的警告李建成,要小心朝中那些顽固势力,以防他们的反扑。因为李建成一旦按照房玄龄的改革意见,精简官员,然后给宗室降爵,那么他就肯定犯了帝辛四罪中的三大罪。
李建成沉吟道:“按突厥的习惯,秋后是他们用兵的时间,现在还有两个月,那就先精减庸碌之官,朕宁愿把省下来的钱粮,封赏给大唐的将士们,也不愿意扔给这些白眼狼!”
太极宫两仪殿下,李建成坐在端坐在御榻之上,文武大臣分列在两厢。
一名中侍拿着圣旨在大殿上抑扬顿挫的宣读着:“命陈应征调关中青壮十万,以工代赈修建长安至原州驰道
百官互相交换眼神。在场的都是人精,驰道是什么作用,如果说五年前百官不清楚,但是他们现在全部清楚了,如今长安至洛阳的驰道并没有修通,但是却修到了桃林,从桃林到长安城,足足有五百余里。
陈应储存在桃林的二百万石粮食在这五百余里的路上,消耗不足数万石,大部分成功
运入长平仓。
眼下,征调百姓修建向原州方向的驰道,目的就是为了运兵、运粮可以节省太多粮食与时间。如果是一般官道,五百里粮食车最快也需要十天时间,但是从桃林出发,五天就可以打一个往返,速度快了两倍多。
萧瑀眉头紧锁。
封德彝闭目不语。
中使宣读完诏书。
李建成缓缓扫视百官表情。
魏征面无表情地站在队列之中。
李建成道:“诸位卿家,可有异议?”
萧瑀强压怒火出列道:“臣反对!关中大旱,乃是天灾,征召百姓兴修驰道,大为不妥,十万人聚集在一起,极易酿成民变之变,一旦酿成民变之变,就是。天灾,非人力所能穷治,但,却可以避免。若陛下执意如此,定会令天下人耻笑陛下失德,朝廷无能。无德无能,今后陛下和朝廷,拿什么号令天下?”
陈叔达大急,急忙出列道:“陛下,臣以为,萧相之言论,荒谬之极。前些日子粮价飞涨,已经耗尽百姓家中余财,不兴修驰道,难道不让灾民饿死?便能让陛下和朝廷,有德有能?关中百姓,就在陛下眼皮底下,饿殍千里,易子而食,陛下和朝廷,就有德有能?”
萧瑀转身伸手指着陈叔达咆哮道:“狂悖之徒,你这么怂恿陛下,大兴土木?分明是居心叵测!”
陈叔达面红耳赤地同样伸手指萧瑀反驳道:“关中百姓,如今水深火热,你这个宰相,却熟视无睹,作壁上观,我看你,分明就是尸位素餐,无德无能!”
萧瑀怒发冲冠,冲到陈叔达面前大吼道:“谄媚小人!”
陈叔达反唇相讥道:“迂腐!”
萧瑀气得伸手扯向陈叔达的衣冠。
陈叔达也不甘示弱,反手薅着萧瑀的胡子。
进行两大佬,如同街头泼皮一样撕打在一起。
百官看得目瞪口呆。
陈应不忍观看。
就在这时,魏征出列,躬身道:“陛下,臣弹劾,尚书左仆射萧瑀、侍中陈叔达,殿前失仪,全无辅臣风范,有辱朝廷威仪。”
李建成语气凉薄的道:“萧瑀、陈叔达,身为三省阁揆,不能替朕分忧解难,却只会在殿前咆哮,相互攻讦,实难担当省揆之位。房玄龄!”
房玄龄出列道:“臣在!”
李建成:“下去拟敕,罢去萧瑀尚书左仆射、陈叔达侍中之职。”
朝堂上顿时一片死寂。
百官中,有几人惊骇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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