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恨不得马上与陈应拼命。
这个念头,当然只能想想而已。
陈应到底是搏杀疆场的武将,身手多高没有人知道,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武技一道,本来就是长孙无忌的弱项。
长孙无忌低头着,心中暗暗告诫自己。陈应只是试图激怒自己,等着自己出昏招,自己绝对不生气,一定要忍!
陈应望着长孙无忌抽搐的脸,笑道:“怎么,很不服气?可以告诉你,治军,本大都护有一个原则,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别以为我不知道,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本大都护的耐心是有限的!”
长孙无忌马上就要疯了,他真想跟陈应拼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陈应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简单就是要将他的脸扯下来,放在地上狠狠的踩。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长孙无忌松了口气,强挤出一丝笑容:“下官,多谢大都护指教!”
“哼”
陈应非常期待长孙无忌可以怒失理智,只是非常可惜,陈应还是失望了,长孙无忌偏偏忍了下来。
不过,陈应也暗暗提高警惕,他与长孙无忌的结已经解不开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反正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长孙无忌平安回到长安!
西域是陈应的主场,他还可以肆意妄为。
陈应离开长孙无忌的府邸,跟在陈应身后的马孟明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开口道:“大都护,杀人不过头点地,您这是何必呢?”
陈应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我和他,和秦王之间,已经没有了缓和的可能,我就算是冲他磕头,他会放过我吗?”
马孟明叹了口气道:“这”
陈应颇为不以为然的笑道:“这不就是了,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仇视立场,他这个长史本身就是为了来制衡我的,我绝对不给他任何权力,一旦他手中有了权,有了实力,他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构陷我,现在我与长孙无忌已经撕破脸,就差兵刃相见,将来他构陷我,你以为有人会信吗?”
马孟明闻言恍然大悟。
陈应转而对周青道:“从明天开始,长孙无忌不用去大都护府点卯了,让他待在府里,哪里也不能去,府里府外,必然有我们的人!”
周青道:“大都府已经按排了,除了他一个仆人长孙怀安之外,其他都是我们的人,大都府如果需要,长孙无忌什么时候,喝水,什么时候拉屎,大都护都可以知道!”
陈应点点头道:“这样最好,但是不能大意,必须把他给我盯紧了,这是一条毒蛇,一点机会都不能给他留!”
周青道:“卑下领命!”
陈应叹了口气,他的心一下子又飞到了昆仑山之南的吐蕃!
吐蕃雪塬,群山巍然耸立,山峦重叠,群峰竞秀,被冰雪覆盖成一个晶莹的世界。苏毗茹作为吐蕃向西域和河湟江岷地区扩张的基地,这一带显得特别重要,史称“军粮马匹,半出其中”。如今在苏毗如,已经成了背嵬军活动的区域,这里已经没有成建制的吐蕃人。
陈应原本并没有指望刘统率少量精锐潜入此地,能击退吐蕃,逆转危局,而是希望在吐蕃准备攻掠大唐西域与河湟地区的时候,可以抄吐蕃人的后路,让吐蕃人无法攻掠西域,给西域赢得宝贵的发展时间。
然而,陈应也没有意识到,刘统与寻相不仅完成了陈应的任务,反而颠覆了整个苏毗茹。
随着刘统与寻相的进入,苏毗茹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特别是在寒冷的冬季,原本吐蕃人都是依靠牛粪取暖,现在好了,他们使用上了西域出产的铁炉子,可以使用煤球进入取暖、生火、做饭。
有的人也使用了火墙和火坑,至少在整个苏毗茹,并没有发现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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