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听到鼓声,明显一愣。随即破口大骂“谁他娘的敢敲聚将鼓?”
元弘善一脸愤愤的道“不知道谁他娘的皮痒了吧,来人去把这个乱敲鼓的给本将军抓来,今天耶耶把他挫骨扬灰!”
一名校尉起身愤愤的道“真他娘的作死,连喝个酒也不让安生!”
校尉踉跄着醉步,探出身子突然望着点将台上的陈应。
陈应那张脸在大唐,特别是军中可不陌生,毕竟陈应这张脸他们太熟悉了。
对于大唐将士来说,陈应就是军神,是他们信仰。
一名士兵怯怯的道“头,好像好像是陈大将军!”
校尉的酒意一下子吓惊了,忙不跌的跑回衙门里,冲着长孙安业道“长孙将军,好像是陈大将军来了!”
校尉匆忙跑过来,神色惶恐道“娘唉好像是陈大将军”。
长孙安业大着舌头头道“啥陈大将军?”
校尉重重的点头。
别看长孙安业在左武候军中跋扈,可是他却没有跟陈应摆谱的本钱,别说是他,就算是他的大后台,大妹夫李世民,也可恭恭敬敬喊陈应三姐夫!此刻,他吓得酒也醒了,急忙连滚带爬朝着将场跑去。跑到门口,
长孙安业转身冲麾下将官吼起来道“都他娘停尸啊,等着吃板面。(军杖)”
众左武候士兵有的跑得鞋子掉了,赤脚着朝校场跑。
有的甲胄拿在手中,根本来不及披甲。
有的搂着兵刃,乱成一团。
望着众左武候军士兵的混乱表现,阿史那思摩满脸鄙夷的道“就这种货色,给我三千兵马,我可以踏平左武候军营!”
陈应沉声道“给我闭嘴!”
阿史那思摩想拍马屁结果拍到了马蹄子上,只好讪讪退下!
郭洛道“当心祸从口出!”
阿史那思摩颇为不以为然的道“本来就是嘛!”
陈应没有理会左武候军营的战备情况,毕竟这是一个警卫性质的部队,对付的都是长安城的突发情况,除非个别时候,一旦长安需要左武候卫出面镇压的时候,那个局势已经坏得太坏了!
陈应摇摇头高喝道“军营酗酒者出列!”
包括长孙安业等喝了酒的校尉和官官,低着头出列。
陈应接着道“衣甲不整者出列!”
那些没有穿甲整齐的将士走出一旁。
就这样,陈应剔除喝酒的将校数十人,衣甲不整者数百上千人。陈应冲亲兵道“亲兵队,士兵升任伍长,伍长升伙长,伙长升队正、以此类推,接管全军!”
亲卫队其实就是陈应的军官教导队,哪怕给陈应十万新军,他也不会缺军官,因为他的亲兵折冲府一千五百余人大都可能充任军官。
陈应指着那些衣衫不整或醉步踉跄的军官道“阿史那思摩,我给你留下五百人,这些人都交给你了,五天之内把他们训练出兵样子!”
阿史那思摩摩拳擦掌的笑道“末将领命!”
长孙安业还想张嘴求情,陈应凌厉的目光瞪过去,他吓得脑袋一缩,不再说话。
陈应正愁立威找不到对象呢。
就这样,陈应带着左武候军队整齐列阵。陈应道“郭洛!”
“末将在!”
“你率领左武候分领勋一府、勋二府、翊一府,接管长安外城郭十三城门!”
“周青!”
“末将在!”
“你率领左武侯翊二府、角手府接管宫门城外防务!”
“骁卫府、亲卫府跟随本大将军出营,包围秦王府!”陈应说罢纵马出营!
郭洛担忧的道“大将军,您率领骁卫府与亲卫府是不是人马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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