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约感觉到了父皇对陈应有些忌惮,否则就不会明知陈应与世民不合,反而让秦王出镇凉州。”
韦挺道:“谁说不是呢,秦王随便派出心腹数人,拦截陈大将军的信骑,只要断绝往来消息数月,他诬告陈大将军据西域自立为王,陛下如何自处?”
李建成心中一惊:“以你的意思是?”
韦挺道:“凉州乃西域锁咽之地,乃未来用兵重要方向,必须筹建行台尚书,不如太子殿下上书陛下,筹建西河道行台,以秦王殿下为西河道行台尚书令,再命齐王殿下出镇凉州!”
李建成在心中盘算开了。西河道行台尚书,也就意味着让李世民成为陈应的顶头上司,可是以陈应的脾气,以及陈应在军中的威信,倒不至于担心李世民可以夺去陈应的兵权。
唯一的弊端就是陈应的功劳,李世民会分润一部分出去。
李建成点点头道:“两害相较取其轻,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承乾殿偏殿内,李世民红着眼睛向李秀宁哭诉,不错是真哭。李世民思来想去,现在整个朝廷没有人可以帮助自己,肯帮自己,又有实力帮自己的人,只有李秀宁一人。
别看李秀宁表面上看在朝廷之
中并没有什么影响力,别忘记了李秀宁真正的实力是她几乎是独力打下关中三分之二稍多的地盘,关中四十四县之中,属于李秀宁的地方官就多达二十六县。
更何况,因为李渊心怀对李秀宁的愧疚,而且李秀宁无欲无求,李渊一直感觉亏欠李秀宁的。所以只要李秀宁开口,李渊有极大的可能性会同意李秀宁的提议。
李世民知道要想打动李秀宁,只有一个办法。
非常简单的办法,那就是哭。
李世民小的时候,非常调皮,属于神憎鬼厌的捣蛋鬼。一旦惹了祸,太穆皇后可是家法伺候,为了避免挨打,李世民通常都是在李秀宁面前嚎嚎大哭,李秀宁只要心软了,在太穆皇后面前替他求情,他就会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当然,自从太穆皇后去世之后,李世民就不哭了,想了半天感觉,李世民却哭不出来,暗暗着急。
趁着长孙无垢带着侍女与李秀宁见礼奉茶的机会,李世民偷偷在自己的泪腺上捅了一指。
李世民这一指力道不轻,当时眼泪鼻涕就哗哗往下流。
李秀宁转头,看着李世民鼻涕眼泪横流,不解的道:“二郎,你这是闹得哪般?”
李世民哽咽着,为了避免脸上的红肿被李秀宁看出端倪,就拿着袖子掩盖面部:“三姐,二郎苦啊!”
李秀宁莫名奇妙,看着长孙无垢忍禁不止的样子,李世民大急,现在他能不能起复的关键,都落在李秀宁身上,万一穿帮了,这起复可就遥遥无期了。
李秀宁看着李世民的眼泪像泉眼一样,不时的往外冒。她知道李世民小时候爱哭,可是十岁之后,似乎变得坚强了,依稀记得李世民再也没有哭过,李秀宁被李世民哭得心软了:“二郎,你莫哭,三姐为你做主!”
李世民一看李秀宁这个样子,心中甚是得意,他一边嚎嚎大哭,一边哽咽着道:“三姐,二郎苦啊。三姐以前大哥多宽厚,二郎犯了什么错,大哥都替我扛!”
李世民的这话,可算是说到李秀宁的心坎里去了。李建成是长兄,确实是有长兄的风范。特别是小时候,无论是李世民犯错或者是李元吉犯错,老大李建成都是陪打的一员。
像李世民被罚跪祠堂,李建成经常偷偷给李世民带东西吃,怕他饿着。
李秀宁仔细想想,好像好几个月已经没有见过李建成了。
“可是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冒烟的王八蛋,在大哥面前颠倒黑白,说我想抢大哥的太子之位。”李世民一边偷偷打量着李秀宁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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