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率c东宫左右司御率c诸卫率的兵力已经被抽调一空,京师空虚到了极点,如果再抽调剑门蜀军,京师就再无能战之兵了!倘若泾州军c庆州军与蜀军再重蹈军复辙,后果不堪设想!”
剑门蜀军主要防备的方向是来自巴蜀方向,也是关中的西南门户,而泾州c庆州军则是防备长安西和北方的敌人。
陈叔达接着道:“眼下我军连战连败,损失不计其数,关中已经空虚,如果再抽走剑门蜀军,别说王世充再次入寇,就连流寇,也无法应付了!”
李渊脸上掠过一丝怒气,厉声喝道:“难道就这样认输了不成?打了三个多月,损兵折将近十万,好不容易熬到王世充兵锋已钝,战机来临,如果就这样认输,那此前的仗不是白打了!”
天子一怒,非同小可,群臣尽皆股栗。但陈叔达却不打算作任何让步,昂然与李渊对视,说:“陛下,正因为我军折损严重,才不能再调派剑门川军和泾州军c庆州军,万一这场小胜只是王世充的苦肉计,目的是引出我军最后一支精兵,那大唐就将凶多吉少!”
李渊将目光望向裴寂,然而出乎李渊的意料,就连裴寂这个好基友也不支持他了,裴寂道:“陛下,洛阳之战,我们大唐先后投降二十万兵力,如果兵马折损,士气低落,还需要多少兵力才能填满洛阳那个无底洞?是可以调泾州军六千四百人马,庆州军五千三百余人马,合剑门蜀军九千,不过两万人马,就算月余之内可以抵达洛阳,这两万人马,又有何用?”
李建成如同泥塑的雕像,端坐在大殿中,一言不发。
李建成通过陈应的劝解,已经想通了李渊扶持李世民,故意挑起兄弟之争,说穿了就是因为李渊不想放权给他这个太子。李渊作为皇帝,玩政治的人,五十来岁正是年富力壮的年轻,太过年轻,阅历和见识不够,太老又会失去进取之心。李建成虽然三十余岁,不过他还等得起,所以他就能不发言就不发言,宁愿失去存在感,也不想争。
作为太子,多做多错,不做就不错。
看着裴寂也这个态度,李渊心中一阵暗急。不过他心中又暗暗恨上了李世民,你说你小二郎,已经贵为秦王了,还给其他将领争个什么劲?无论谁打洛阳之战,你都是跑不了的头功,放手给陈应,又能如何
过不了几个月,陈应娶了李秀宁,大家都是一家人。他这个驸马,还能抢了你的风头不成?二十万大军打成这个烂仗,李渊想到这里,他心里腾起一团怒火,这个二郎,也太不像话了,朕这么信任你,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满心希望你能打个胜仗给朕出一口恶气,你倒好,胜仗没有,败仗倒一个接着一个,而打了败仗又拿不出任何主意,只会一个劲的向朕要兵,朕要你有什么用!
然而就在这时,中常侍陈齐拿着一封急报,迈着小碎步跑到李渊面前,将密报递到李渊手中,李渊接过密报,脸色不由得大变。
李建成在这个时候,突然起身,朝着众臣微微拱手道:“诸位爱卿,陛下乏了,诸位先回去吧!”
众臣如蒙大赦,纷纷起身山乎:“臣等告退!”
众臣纷纷离开,李渊失神落魄的跌坐在御座上。
李建成从李渊手中拿过来密报,刚刚展开,一脸抑郁的神色浮现在脸上。
“窦建德进攻河东!”李建成苦笑道:“窦建德什么时候学得如此聪明了?
李渊道:“窦建德这个老匹夫,真会挑时候。”
“阿爹!”
李建成郑重的望着李渊道:“咱们父子或许有些误会,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儿臣还是去河东吧!”
“可眼下,关中已经调不出兵马了!”李渊也知道如何让窦建德控制了河东,他把河东与河北联成一片,那么窦建德将会形成北齐与北周割据的局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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