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什么我要不要了?“
李十二娘更是羞臊不已,但是话已经说到这当口上了,她哪里还敢有半点退缩,她重重的吸了一口凉气,挺起儿,坚定的看着杨宗志,道:“杨公子,十二娘想参加你的义军,你……你便带着我罢。”前半句或许还说得有些定然,后半句忍不住又变成了娇声婉求。
杨宗志皱着眉头道:“自古女子不从军……”他当然听商怡婷说起过李十二娘祖辈的往事,知道这位不让须眉的姑娘,乃是想要重新回复祖辈的光耀,可惜……她却是投错了娘胎,生了一幅娇滴滴的女儿家美貌面容。
遥想起过去第一次洛水三绝盛会上,李十二娘说她手中所舞的剑法取名《将军行》,乃是源自剑器浑脱的一个旁支,便是为他杨宗志所作,后来在幽州城里筹集军饷时,这位姑娘想也不想得,便将全身家当送给他作粮饷,其心志之坚定,即便是杨宗志也颇为感动佩服,但是军中从来都是豪迈的男子,如果有一位这般清丽绝俗的姑娘混杂在里面,不知会搅起怎么样的轰动,乱了章法。
颜飞花嗤的一声冷笑道:“哼,那……我也是一个女子,我率领手下来从你的军,你不会收了我的手下,也要将我扫地出门的吧。”
史艾可娇昵的点着小螓首,在一旁助声道:“就是,我也是女儿家呀,哥哥,你要是不让我从你的军,可儿日后便再也不和你说话啦,也……也不让你亲我的嘴儿。”
杨宗志不禁听的脸色发黑,头大如斗,他不让李十二娘从军,只是依照古训,并未对她有任何轻视之心,可是从颜飞花和史艾可两人的小嘴中说出来,仿佛他看扁了天下间的女儿家一般,他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头,叹气道:“你们……你们要怎样便怎样吧,但是咱们有言在先,倘若犯了军法,又或者吃不了苦,可别怪我到时候赶你们出门。”
李十二娘芳心大喜,忍不住跳起小身子,和史艾可,颜飞花拥成了一团,欢呼一声,再听到杨宗志后半句话,三个姿色动人的姑娘,一起转过头来,朝他娇气的努了努小鼻子,继而又扑哧一声娇笑起来。
……
吃午饭的时候,杨宗志见那些黑风寨的汉子们逐渐融合到战阵当中,虽然散漫惯了,不过一时倒还能谨守规矩,心下略略放了一些,便将朱晃和忽日列等人召进了主帐内。
大家一道用饭,聚在一起说话,杨宗志道:“可儿,前几日我让你们去yīn山外打探蛮子的动向,你来说说,这一路都看见了些什么?”
史艾可放下碗筷,乖巧的点头道:“嗯,原来越往北走,这雪就越下越大呀,我们出门的第一天,穿过了燕山北面的小明河,雪还下的很小,可是当天夜里,住在yīn山脚下时,这雪就不得了了,积了厚厚的一大层,马儿骑不了,只能牵马走路哩。”
杨宗志嗯的一声,点头道:“我们南朝地大物博,天气也自不同,最南方此时候还是温暖花开,但是北境边却是冰天雪地,常年不化。”
朱晃道:“杨兄弟,蛮子住在荒地里,原本是不怕冰雪的,不过今年的雪势大过以往数十年,我听这北郡人都说,前一段日子的大雪,只在他们祖辈或者曾祖父那一辈才见识过,一旦开起战来,蛮子的补给线拉长了,可支撑的了多久?”
杨宗志想了片刻,沉吟道:“蛮子骑兵多,最擅长马战,来去都很快,他们若要出击,并不需要准备太多的粮草,一切都在咱们这里抢掠就是,南朝地广人稀,即便这北郡由南到北也有千余里,他们要抢粮,倒是防不住的。”
史艾可接话道:“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翻过yīn山,见到外侧的牧场下果然黑压压的积满了帐篷和马匹,哥哥你教我数军营的多少,看他们怎么摆放军营,我便注意了些,我和那臭小子从前到后数了一早上,我说是四十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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