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就是,干嘛要说给人家听嘛,我可不想听这没羞话,正想到这里,颜飞花忽然咦了一声,惊讶道:“什么,姑姑你再说一遍,你说……你说你已经是他的人啦?”
商怡婷娇媚的点了点小脑袋,挺起傲然的道:“有什么不对么?”
颜飞花恼怒的拍着桌子,娇气道:“那臭家伙跟我说好了,让我带领人马过来,假扮什么龙武卫的将官将你拿住,然后他再来解救你,当着他身边姑娘的面,对你英雄救美,找机会将你们的情事说给众人听,怎么着……我却是来错了么?”
商怡婷听得小脸一黯,蹙眉道:“倒也没有来错的。”
颜飞花狐疑的道:“到底……什么意思?”
商怡婷想起两天前那个夜晚,听到岳静的房中传来一阵急促的争吵声,再加上后来淼儿与自己在床头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古怪话,她敏感的芳心总是觉得她们或许是知道了什么,但是……自己已经百般收敛了,根本不敢在人前,对他有任何表示,就这样……难道也是不行的么?
颜飞花急道:“哎呀,姑姑呀,你有什么便说出来嘛,莫非是……那混蛋对你不好么?”
商怡婷凄婉的摇了摇小脑袋,素淡的强笑道:“你不懂的,他对我极好,但是……但是……哎……”
……
看着印荷娇柔的身子披着自己的长氅隐入夜色下,长氅拖在她身后拉出一截浅浅的影子,杨宗志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返身向大营内走去,营帐中朱晃和忽日列停下手中的酒杯,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家里出事了么?”
杨宗志轻轻的摇了摇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本来的安排,是假借龙武卫的身份,将婷姨桎梏下来,连时间地点都商议好,然后他再带着一群小丫头去解救,顺手让婷姨和自己真情毕露,也好告知大家实情,可眼下的情况是,上一回在鸿冶城的县衙中,这一幕早就被淼儿和岳静看见过了。
从事后淼儿和岳静的反应看来,自己这般安排根本是徒劳无功的,甚至可能就此逼走了婷姨,如今再来重做一次戏,当真是画蛇添足,可笑的紧。前几天将嘱托颜姑娘的事情给忘得干干净净的,忘了派人去通一个讯息,此刻人家真的依约前来了,只不过让人家白跑了一趟。
朱晃和忽日列转眼见他默然不语,只当是家里有事不顺心了,便频频给他劝酒,杨宗志也不推辞,酒到杯干,不过一会,三个人就将一大壶热酒喝了个底朝天,忽日列叫嚷着还要去买酒,杨宗志却是站起身来,推开酒盏,摇头道:“对不住,我得回去一趟,今夜便不喝了。”
朱晃点头道:“是了,还是家里的事情要紧,杨兄弟你便放心回去,这里都jiāo给我和忽日列兄弟,你要是不方便,明日便不用过来了。”
杨宗志笑道:“我明早就过来,咱们要准备着cāo练军阵了,忽日列,你过去领兵无数,这些你最擅长,我便等着开眼界啦。”
忽日列熏醉着赤目,哈哈笑道:“我是你手下败将,你又何必自谦。”
当下他和朱晃送杨宗志出了大营,杨宗志马也不骑,而是背着手走在雪色下,绵绵的细雪已经下了几天几夜了,毫不停歇,身边空气寒彻,他用来御寒的长氅又送给了印荷,这时候却是感觉有些冷了。
今夜喝酒不少,忽日列的酒量浅,喝不惯南朝北方的烈酒,早已经是酩酊大醉,就连杨宗志也有些酒气上头,走起路来摇摇摆摆,一会想起那妖媚的姨娘,孤苦无依跟着自己来到北郡,一会子又想起淼儿和静儿对她的排斥。
前天夜里,他忍不住对静儿发了火,那丫头害怕之下,对这事便再也不提了,可这样总不是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难道要对每个丫头都去发一通火么,而婷姨她又怎能过的快活?
杨宗志想的头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