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怡婷憋着小嘴,低低呻吟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呢。”可是她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贝齿咬住轻唇,下面却是夹紧修长的,互相死命的绞缠。
杨宗志探手分开那肥美的,将那一小片的亵裤推到股沟一边,芳草稀疏,露出下面一小截红粉色的腻ròu,ròu缝若隐若现,挂满亮晶晶的丝液,向外伸出一截小小的舌尖,杨宗志吸气沉身一番,猛地向下剧烈的刺去,商怡婷高高的弯起水蛇般的腰肢,蹙眉苦苦的呻吟道:“哎哟……哎哟,狠心的家伙,你……你要了人家的命啦。”
杨宗志低下头去一看,忽然面色矍然愣住,这两条当中,自己和商怡婷私密的的结合处,此刻正在汩汩的向外喷着血水,顺着ròu根沾湿了大床,殷红无比如同梅花,杨宗志讷讷的道:“你……你……难道,竟然是头一回。”
商怡婷没好气的抬起煞白的小脸,没命的扑打他的胸口,失声娇啼道:“是呀,你以为你的姨娘是天底下最最贱的女子,现下已经跟了几百上千人同过床啦,是不是,哼……坏志儿,人家……人家恨死你了。”
杨宗志苦着脸,受了她好一顿埋怨粉拳,心下不禁暗暗内疚自责,他当然也以为商怡婷出身妙玉坊,绝非落红初次,因此才会这般带着嫉恨,作出了要将她所有的幽洞儿都占住的荒唐事情,却没预料人家才是真个的冰清玉洁,在那种环境尚能保持着身子干净,却又何其难得,杨宗志肃下面庞,低头叹气道:“对不住……我……我没想到的。”
商怡婷听了这话,心思顿时便又软了,她噗嗤一声娇笑起来,深情的抚弄他的面颊,小脸上梨花带雨的痴迷无限道:“干嘛作出这么一副样子呀,弄得人家心里面酸酸的,吟……人家刚刚失了身嘛,总是……总是会有些失落的怨怒呀,这身子啊……人家给你存了三十年了,你到了今天才来拿走,三岁的时候,你在人家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那牙印子深的……直到现在还有看见一丝哩。”她一边说话,一边捧出自己左手边的豪耸腻ròu给杨宗志看,灯光下,果然能看见一道浅浅的细痕,留在rǔ尖上。
杨宗志目中一赤,经不住弯腰下去,高高抱起她的,哈哈笑道:“这便是了,你给我咬了,从此之后心也给我了,这么多年后,我再来给你赔罪,不知道会不会迟了一些呢。”他话音刚落,便沉下气来,死命的向前顶了进去,飞快的前后动作,耳听着商怡婷抱住自己的脖子,小嘴贴上耳角,嘴中密密麻麻的腻吟声,在耳边响成了一串。
……
一直到了第二日的晌午过后,商怡婷才悠悠的醒转过来,眯着弯弯的媚眼一看,窗外光线明亮,折shè在窗台和大床边,头顶上依然还能听见呼呼的沉沉鼾声,商怡婷凝住眉头仔细的听了一会,不由得整个小心思都醉了,低头看看被窝中,自己和杨宗志赤着身子绞缠在一起,自己的下面,便也和他保持着昨晚最后的那个姿势,商怡婷小脸一羞,不由得暗暗啐道:“哼……霸道的家伙,你是……你是活该!”
联想起昨夜里,这坏家伙将自己霸住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初次都被他一次抢走了,而且作到后面……自己都记不得到底是作过了几次,或许是……六次,或许又是七次八次,总之他一边坏笑,一边让自己换了许多不同的姿势,那些姿势呀,一个个都羞人的紧,有些什么让自己跪在地上,高高的翘起雪白的肥臀儿,甚至……他还拉着自己走到纸窗边,将纸窗微微打开一道缝,看着醉风楼下的静谧夜景,让自己的一条美腿高高举在窗台上,从后面深深的刺了进来。
商怡婷的心思软,宠着他腻着他,根本没法子推拒他,无奈下只能拼命忍住羞怯,依了他一回……又一回,作到最后自己已经累得站不起来,舒服的喷潮连连不断,这才咬着小牙将他摁在床上,缠在一起昏沉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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