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
筠儿回过身来咯咯娇笑道:“是么?那昨夜里……又是哪一个抱住了大哥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乱碰的哩?后来呀……还像小猫一样将大哥的口水都吃进了自己嘴里,我在一旁听见,还以为旁边来了一只小馋猫呢。”
秦玉婉听得哎呀一声,顿时又晕红了双颊,恼恨的顿着小蛮足,只是又说不出反驳话来,她们二人平日里相处,筠儿热情而婉儿清淡,但是秦玉婉的见识广博,很多都不是筠儿能够及得上的,因此筠儿这般笑话她,却也快意无限。
秦玉婉宁息了一会,才勉强忍住心头的羞涩,又脆声问道:“筠儿姐姐,你……你当真是有好主意的么?这瘴气到底是怎么个医治法子?”
筠儿娇笑道:“我过去看诗词歌赋的书看的多,但是医书嘛……倒是没看几本,这瘴气我也是没见过。”
秦玉婉一听,顿时傻了眼,又脆声道:“那你……你既然不知道怎么医治,怎么又和九哥哥拍了胸脯说你有办法呢?”她为人多智,方才被筠儿羞笑一番,一时浑然没有反应过来,说到这里才是惊醒道:“哦,原来你认识别人,他知道怎么医治瘴气的,是吧?”
筠儿娇笑道:“婉儿妹妹,你果然如同大哥说的一样,聪明厉害的紧哩,大哥私下里总是说你过去不服气他,经常要与他比个高低的呢。”秦玉婉害羞的一笑,轻轻露出洁白的玉齿,却又不搭话了。
筠儿伸手召来一个军士,对他道:“去将军中的信鸽取来。”那军士认识这两人是少将军身边的近人,赶紧点头应道:“是。”
筠儿又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一个洁白的锦帕,拿在手上,还取出多时不用的眉笔,将锦帕铺在手心上写了几个字出来。秦玉婉凑近一些看在眼中,不觉轻轻念出道:“思念日切,盼妹过来别山一见……杨宗志!”
秦玉婉皱着眉头,脆声道:“这妹妹又是什么人?你不是说是你认识的人么?怎么又会用九哥哥的名义去叫她来?”筠儿噗嗤一声娇笑,从赶来的士兵手上接过信鸽,然后再将锦帕绑好在信鸽的一只脚上,小手向天上微微的一展,那洁白的信鸽便放开双翅,遥遥的飞了远去。
筠儿痴痴的看着那信鸽在苍茫的夜空,渐渐只剩下一个小白点,暗自道:距离很近,应该很快就能收到的罢。这才轻轻的叹了口气,声音幽幽的传来,既是好听,又带些伤感疼惜,只是叹息之下,筠儿又娇笑着转过小脸来,对着秦玉婉咯咯一笑,拿住她的小手与她说起了话。
……
翌日一早,杨宗志已睡不着觉,清晨山林中的鸟叫声方才响起,他便起了床,走到索紫儿的小帐中看了一会,见到索紫儿兀自沉沉的睡着,夏日晨阳透过幕帐shè了进来,印照在索紫儿光洁的小脸上,淡淡散发出一些白玉般的触觉。
杨宗志看的目中一迷,下意识便要伸出大手抚在她小小的瓜子脸上,只是手伸出在半空,却又硬生生的止住,隔着微微的距离,也能感受到那美丽清纯的小脸上透出的点点余温。
杨宗志暗自叹息,心道:“罢了,何必吵醒了她,让她好好多睡一会,她在睡梦中,便不会如同昨晚那么痛苦难过的。”他掀开营帐的布帘,扬声唤道:“来人。”
不远处两个卫兵跑了过来,齐声抱拳道:“少将军。”
杨宗志道:“我要出去找找山里的村户,你们跟我一道去。”那两个卫兵听得眉头一喜,齐声道:“是。”
他们三人牵了马匹,沿着山林的小道进山而去,沿途尽是看到山峦迭起,林中溪水和樟木层层叠叠,景色倒是十分秀丽,但是农家或是山户却是一个也没见到。
山中小道甚是险峻,一入其内,杂草和灌木绊住马腿,三人无法骑马,只能将马匹牵在手上,行走也颇为困难,抬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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