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坐着,也会担心会有什么瓦斯爆炸等怪事发生。
从昨天开始,梁馨被这种感觉给折磨的有些筋疲力尽,有心想去南部山区,找个农家休息两天,但缠人的公务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这不,三号上午时,她就接到了南郊分局的报案:昨晚九点半左右,前常务副省长的独生公子连云成,和他的表弟王利,都被人在南郊饮马泉水库旁干掉了。据法医判定,连云成是被凶手直接扭断了脖子,而王利却是死在军刺等三棱形兵器之下。
冀南做为一个堂堂的省会城市,有着七八百万的常住居民,半年六个月的出现一次恶性杀人案,这实在是件很正常的事儿。
假如屁事也没有的话,养着几千警察干啥用,难道让他们在大马路上崛起屁股晒太阳?
不过,有的人死了是轻于鸿毛,而有的人却是死的重于泰山……谁也不知道连云成是怎么死的,但他的死,却被省厅列为了重点刑事案件,要求市局必需在规定的时间内破案,要不然的话,粱姐姐你这个市局局长,还是让给别人来吧。
省厅下了这样的死命令,也是没办法,因为连军团现在行情看涨,他在京华的大哥,也从公安部对省厅施加了压力。
这就是有权有势的人,和普通老百姓的却别,很现实,也很让人蛋疼。
不管是来自连家的,还是上面的压力,最终只能压在了粱姐姐的肩膀上,她敢为了自身安全玩消失吗?
一方面是自己的安全,一方面是工作的需要,梁馨在考虑了很久后才一咬牙:“嘛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老娘也实在是过够了!不就是个死嘛,人生自古谁无死啊,总不能为了多活个三五十年的,就像那个没蛋的男人一样,总是躲着不露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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