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下来的楚铮,在听到她这样喝问后,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脚下因为背上的重量而踉跄了一下,左手扶住门框低声说:“赫拉,也许你们西方人不怎么在意这方面,甚至会很赞成这种解决的方式,但对于我这个典型的华夏人来说,我宁可被天网意外杀死,也不想柴紫烟去做那种事,死也不能。”
双腿紧紧缠着楚铮的腰,赫拉也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框,嘶声说:“笨蛋,就算你被天网杀死,可柴紫烟还是要去做这件事的!你懂不懂,这是她的宿命!楚铮,我知道你不信同这种说法,可你现在必须承认……”
楚铮打断赫拉的话:“你错了,我信这是一个宿命,但我却有着改变这一切的办法!”
“什么办法?”赫拉一楞:“我只知道,就算你死了,柴紫烟为了她家人和许多人的安全着想,也得用那种方式来收服天网的。”
楚铮抬起头,望着门外轻轻的说:“曾经有人对我说过,假如我死了的话,那么柴紫烟也会在同一时间死去,她根本没有机会去为别人着想。如果我安安稳稳的呆在这儿,她才会想方设法的去‘勾引”那个天网。而且还一定会成功,因为要是论起动心机,柴放肆比她差很多呢。
赫拉一呆,接着就急急的说道:“你、你这不是自私吗?如果牺牲柴紫烟一个人,可以换来许多许多人的安全,其中就包括你的儿子,你的父母,这笔帐应该很合算吧?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如果楚铮在离开奥林匹斯山后,真被天网所杀,柴紫烟也会在同一时间死去的话,那么这个世上除了柴放肆外,就再也没有可以让天网信服的人。
天网这样一件犀利的‘武器’,在柴放肆手中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恐怕没有人知道。
而且最重要的是,假如楚铮和柴紫烟同时死去的话,有谁敢保证柴放肆以后不对付楚铮的家人?
所以呢,当前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希望柴紫烟能够收服天网,然后杀掉他,才能解决这一切问题。
楚铮刚才急吼吼的要赶着送死,这绝对是他的大男子主义心态在作祟,可在赫拉的提醒下,想通了这一点后,他忽然有了一种很痛苦的感觉:想死,都不能,为了他的家人,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柴紫烟为了大家,去做别的男人的禁脔。
想死,却不能死,这可能是世上唯一不死更可怕的事情了。
楚铮眼里带着痛苦的茫然,呆呆的望着门外,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一下,甚至都不知道赫拉是什么时候从他身上下来的,直到她穿好衣服,又站在他背后双手搂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后,这才慢慢的回到了现实中。
“赫拉,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曾经在宙斯王面前都嚣张跋扈的楚铮,现在就像是个无助的孩子那样,嗓音沙哑的说:“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是打着留在这儿躲避天网的,也许你忘记你曾经和我说起过天网对奥林匹斯山束手无措的事情了,但我却一直想着这句话。在还没有确定天网真的是这样厉害时,所以我才选择了留下。”
楚铮慢慢的转身,双手扳着赫拉的双肩,看着她的双眼中带着极度的消沉:“可我真没想到,柴紫烟会成为收服天网的唯一人选……你现在能不能带着我去见宙斯王?”
低低的叹了口气后,赫拉垂下了头:“你是不是想问问宙斯王,柴紫烟真是那个唯一可制伏天网的人吗?”
“是的,一点也不错。”楚铮回答:“我信天网这个无敌的存在,但我却不怎么信柴紫烟是制伏他的唯一人选,所以我一定要见到宙斯王,向他问个明白!”
也不知道为什么,赫拉在看到楚铮为了不想柴紫烟成为别人的女人、竟然要去送死后,她那颗几十年来如同止水的心,猛地就浑浊了。
赫拉痴痴的想:他竟然这样在乎她,稀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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