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还用问吗?肯定是冲着老子来的!早知道这样的话,昨天晚上真该奸了她!
楚铮在心里狠狠骂出这句话时,疼的滋味再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不过,他说话的口气中倒没带有任何的反常,显得挺平静的说:“嗨,人家爱从哪儿订婚就从哪儿订婚,咱管得着嘛。”
“嗯,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反正我觉得她不会这样甘心看我们订婚……哈欠,好了,不说了,困了。你开车小心点,回家后直接去后院自个儿睡去吧,儿子今晚跟我在一起呢。哦,我可警告你啊,千万别去西厢房,因为谢妖瞳在呢。”花漫语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楚铮知道,花漫语这时候说儿子在她房间里,其实就是以此来表达对他的不满。
不过,花漫语莫名其妙吃干醋的表现,和柴紫烟也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订婚的事儿相比起来,还不足以让楚铮引起重视。
楚铮放下电话,再次向手上哈了一口热气后,联想到昨晚都和柴紫烟‘坦诚相见’了、她都没有提到这事来推断,他和花漫语的本次订婚仪式,肯定顺利不了。
“唉,柴紫烟啊柴紫烟,你到底想玩什么呢?嗨,不想了,反正还有几个小时就正月初六了,看看她能生出啥是非来吧!”
想的脑子都疼了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的楚某人,最后索性不再去想了,脑袋一低的踩下油门,加快车速的往家奔去。
……
大年正月初六,这天的天气很好,早早就冒出头来的红太阳把昨天的阴霭赶得是无影无踪。
只是,楚铮他老妈云若兮的心情却不怎么好。
华夏人在办喜事的时候,受到南方文化的影响,总是会挑选带‘6’或者带‘8’的日子,觉得有这俩数字的日子肯定很吉利。
为此,心里渴望儿子早日成家的云若兮,还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偷偷请教了一位据说是某神转世的大仙,得出了以下结论:正月初六这一天乃闭日,宜:祭祀、交易、收财、安葬。忌:宴会、安床、嫁娶……此日乃煞日,颇为凶险,谨慎行之,三思而后行。
当满心欢喜的云若兮得到这个结论后,她那颗火热的心立马就拔凉拔凉的。
要不是因为她在楚家的地位不咋样,她说啥也不会让楚铮在这天和花漫语订婚!
唉,煞日啊煞日!
从昨天下午一回家就心不在焉的云若兮,在正月初六这天早上起来后,脸上明显的带着俩黑眼圈,让一宿睡得很香甜的楚天台感到很纳闷:“哎,我说若兮啊,从昨天晚上我就看你不怎么对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云若兮掩手打了个哈欠,强笑一声的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天台啊,我有点事昨天下午就想告诉你,可怕你说我胡思乱想,我也没敢说。”
因为今天要在儿子的订婚仪式上充当重要角色,正在琢磨穿那套西装才能彰显他伟岸形象的楚天台,随口说了一句:“啥事儿?”
“咳,我、我昨天下午的时候,去见城南的黄大仙了……”
“黄大仙?那是干啥的角色?”
“就是一算卦的。”
“切,你就爱信这些糟粕玩意儿,他是不是又和你说今天不是黄道吉日,不适合办喜事了?”
楚天台从衣橱中拿出一件藏蓝色的西装,不屑的切了一声:“这都啥年代了?还信这一套狗屁!咳,他都说啥了?”
云若兮帮丈夫整理着身上的衣服:“黄大仙说要是订婚的话,最好是能出了正月。今年的农历二月初四,是个好日子……如果要是非得在今天办喜事的话,恐怕得出现无法预测的祸事。”
柴家第三代最小的柴跃然,昨天在送柴紫烟和韩放的订婚请柬来后,楚家众人一看时间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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