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二两五钱,钟顺嫂子得五两!”
“才这么一点点!”虎哥后面的人脱口而出,杨元良没有说话,制糖这件事情,是杨元良早就预谋好的一个暴利行业。
大辰现在有五种常见的糖,一种是甘蔗榨的糖水,这个糖按季节来,还有一种就是红糖,这种糖的制造工艺粗糙,大月五十文钱左右一斤,是市场上面的主要糖类。
还有一种是蜜糖,这个东西吃的人少,炼制起来费事,杨元良把它排除在外了,还有一种是麦芽糖,这个东西杨元良也没有考虑。
杨元良要做的是白沙糖,在这里也叫雪花糖,也有人叫做霜糖,差不多三五贯钱一斤,这个要看成色和口感,折合后世的差不多1500—2500一斤。
杨元良作糖是无本的买卖,他都想好怎么做了,从外地收来大量的红糖,加工一下之后,把白糖卖出去,做一个毫无风险的二道贩子,至于能赚多少出来,完全看杨元良的心情,高兴了就多加几台机器,不高兴的就用这一台。
所以听见那个人嫌少后,杨元良也没吹牛,只是保证道:“我弄来的方子好,要是生意还不错,一个月三五百两还是能做到,算是能给兄弟们凑一个酒钱。”
虎哥心中一盘算,一个月三五百两也不是小数目了,因为人太多十几个人分,这种收入已经不错了,于是代表那群兄弟答应道:“那就多谢元良老弟了,要是开店需要帮忙,一定要叫我们。”
应付了虎哥一伙之后,杨元良自己一个人跑到玲珑诗阁去了,“顾老哥你在吗?”杨元良踏入诗阁之后,大声的喊了起来。
小斯把杨元良带到三楼,等了一会顾祁渊没有来,顾祁婷穿着黑色的纱裙,蒙着面纱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倒是进来了。
两人排坐客桌前,上茶水后,顾祁婷就问,“杨公子今天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情!”杨元良单刀直入:“我想要求顾老哥帮我找一个店铺,我想要做一点小买卖养家糊口!”
“这事情我还真做不了主,需要等我哥哥来。”顾祁婷说完后,又问道:“不知道杨公子做什么买卖,是卖字画,还是卖诗集?”
杨元良哈哈一笑:“我无异中弄到一个好方子,雪花糖的方子,我想要一个不大不小的店铺,最好有两层楼,有后门,带着后院就更加好了。”
“这种地方要是在城中可不好找,偏僻一点的地方还是不成问题。”顾祁婷对临安城中很了解,她家也有不少的产业。
“偏僻一点没有关系,主要是门口的路要宽!”杨元良又品了一口茶,顾祁婷试探的问道:“听说下个月初一,你要和马公子去参加花魁大选可是真?”
杨元良品着茶随意的说到,“家里两只母老虎,我也只是去看看,对这个选花魁真的没有太大的兴趣。”
“你不去最好,你要是去了,估计那群青楼的女子能把你给吞了,你是不知道,你的《雨霖铃》有多受青楼女子喜欢。”杨元良差点没有被茶呛着。
“我只好对马公子说我不去了,不然被家里的两个妻子打死就太不值得了!”
“秋萍不是与你和好了吗?现在还打你?”对于王秋萍家暴这件事情,顾祁婷知道的比一般人要多一点,当初她和王秋萍相识的时候,也算是同命相连。
别人还能改嫁,她作为相国的女儿,为了家族名誉只能守节,做一个万年的寡妇,王秋萍是一个守活寡女人,两个人自然能谈到一块去,天天不是你做一首悲伤的诗,就是我诉一首悲伤的词。
“都是打闹着玩!若是无事我先离去了,顾老哥不再,细节这种东西谈不了!”一听杨元良要走,顾祁婷那里能愿意,当即挽留说到:“杨公子既然来都来了,我前几日偶得一首好词,帮忙品阅一下。”
杨元良抓了抓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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