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西学院的校治原本是东大营一处大营,房子相当宽裕。
其中有一部分,相当大的面积一直封存,定期维护打扫。
办公和住宿离的很近,离学校办公区也不远。
老项四下看看,让大家各自就位,每天一早碰头一次,其余时间,各衙门自行安排工作。
剩下西府的人聚在一起,老项他们继续开会。
老项坐在主座上,手指敲着桌子不说话。大家也不敢开口。
老项叹了口气:轮流发言吧。
武备部人第一个发言,他先从别的地方说起:大人,您看,东大营关张得十年了吧,看这椅子桌子,东大营的标识还崭新如故,营盘维护这么好。这东大营古云归的确带兵有方。
大家都看他,他盯着老项,看老项的反应。
老项又叹了口气:古云归和他的手下的确是难得的人才!
武备部的那人松了口气:缴获我们验过了,实实在在。就是那七百把私刀也做工相当不错,打上标记,配上刀鞘,也可以军用。至于那二百六十匹军马,得赶紧收了,南大营,西大营都损失了不少,得补充。新东大营统领还没到位,可以暂不考虑。
老项同意:通知总部,叫他们派一个连坐车来,骑马回吧。武器登记,也运回京内武库,重新造册,不要图省事,直接转给新东大营,日后非有麻烦不可。具体分给谁,你们给总部商量吧。
那人点头:我们明白大人的苦心!绝不给总部添乱。那个吴胖子就有这个意思,属下已经拒绝了。
老项苦笑:小吴当初还在我手下当过跟班,本以为这家伙没啥真本事,就眼皮子活,会说话;可真没想到,他运道这么好。
大家都感叹了一阵子。
武官部的人发言:属下们这几日就落实战功造册,只怕完成需要点时间。
老项点头同意:那是肯定的,看他们的报告,好像他们也没全定呢。给他们多沟通沟通吧,别摆架子,看样子,这帮孙子不大鸟咱们。
武官部的人苦笑:他们不归我们管,又不怕我们不批他们的功劳。摆架子是不敢的,他们不给我们找麻烦,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大家感叹:太悲剧了,碰上茅坑的石头了。
老项表扬他们:有这个认识就好,东大营的那帮老人对咱们西府是有怨恨的,找事那是肯定的,就那个马前虎就不好伺候。忍辱负重吧。今天吃饭这事,以后不许再有!他喃喃的,一帮草包,三十几个叫人家两个人就放倒了,丢人现眼。
参谋部的人要发言。
老项挺奇怪:找出问题来了?
大家都是精神一振。
参谋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们几个吃饭的时候交换了一下意见。我们觉得大黄的绘图报告,可能有所隐瞒。
老项往前一靠:他们敢虚报军功?
往后一躺,又摇头:没这必要啊。
参谋说:不是!我们怀疑,他们的报告与实际作战态势不符。比如,我们从密报局熟人那里,听说他们击破过两次金甲神将,报告上只有一次。还有战斗过程中,出现过很多奇异之事,大黄都没提,白云观道长助战也没提。除去这些,他们的布兵也是应当仔细复盘。据说他们只合练了两天,就能全歼精湛的叛军,太过不可思议。
老项问:你的意思?
参谋回答;大黄的报告就是来应付我们的。我敢肯定,他给密保局的报告肯定不一样。咱们要是这么报上去,军机处那边不见得不批。但大人和咱们恐怕得落个昏聩的评价!
老项叹了口气:知道了!这帮孙子真******混账!这样吧,你们仔细访问参战人员,尽量多的多问几个,总能摹画出当时的实际态势。我负责胡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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