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还没人中剑或认输。谢成英突然浓眉微蹙,奇怪道:“怎么两方出剑,好似反向,但却循环用之,莫非这剑法,另有玄妙。”
“是啊,成弟弟,这剑法当真有些玄妙!”雅仙点头也道。
又看得几招,谢成英猛然悟道:“原来如此,若我猜得不差,这崆峒派的崆峒十三剑,应是一套循回剑法,剑法正为十三招,又可反为十三招,应为二十六招剑法。”
谢成英几人正说着,这时,场中有一位拳派的剑手,转身稍慢,竟为对方一剑,将左臂斩断了,鲜血顿时洒了一地,痛得那位剑手,浑身颤抖不止。
紫娟见此,不由急声道:“成弟弟,我们快想想办法吧,要不真会出了人命!”
“是啊!为争什么正宗,而伤人命,这崆峒派也真是的。”雅仙不以为然道。
“真是草菅人命!”永乐公主也急言道。
谢成英见了,神色也是一变,于是,他看着场中众人,突然沉声轻喝道:“在下斗胆,请崆峒派的各位道长,先行住手!”
那声音虽不高,却传进在场所有人的耳中,众人一听,不由为之心中一震。于是,众人纷纷转首回望,高台上的那四位老道长,也是循声望来,双方jiāo手的剑手,闻声也都停下手,一齐向传声的方向看去。
众人却见十数丈外的山道旁,一位身着蓝衫的青年儒士,身边跟着三位美艳的年轻女子,其中一位还是姑娘家。那位青年儒士,人虽英俊,却气度如常人。那三位女子也仅是那位小姑娘,令旁人还看得出,好似练过几下武功。
寻常之人,也敢出头,来干预我们崆峒派的大事,众人有些疑心道。
这时,谢成英走到场中,见数百人都疑惑地看着自己,不由赶紧拱手一礼,又对高台上的青虚道长四人,和颜一笑道:“在下斗胆,想请贵派暂且停手,听在下一言。”
“施主是何人?难不知,恣意干预他人之事,不怕有失礼义!”青虚道长见他一位书生如此所为,虽不好立时以怒相向,却也不客气地说道。
“在下姓谢!前辈,请恕在下冒昧,在下与她们,偶然路过于此,便碰巧贵派如此大事。在下曾向一位道长请问了原由,适才又见贵派双方,以武比试。故而冒昧,有些几句不妥之言,想一劝诸位道长。”谢成英见青虚道长有些生气,不由淡然一笑,仍和悦说道。
“谢施主以为自己,可有此能力,管得这武林之事?”青智道长这时故意问道。
“道长问的是,不需说在下是否有此能力。其实依在下想来,武林也好,世间也罢,凡事总能依理而言。就如各位道长,刚才不惜以生死相搏,以求取得门户‘正宗’二字。但,若能明晓,此事的变化之理,倒也不需如此大动干戈了。”谢成英看着青智道长,回答说道。
台上四人,听谢成英如此一说,不由相视一眼,青虚道长冷冷一笑,又道:“这位施主所言,倒也在理。只是本派之事,百余年来,已争议不休,并无一人能说清其中之理。不以武功高下论定,施主以为还有何法?”
这时,右首的青智道长和另一位道长飞身来到台下,两人走向谢成英四人,青虚道长和另一位道长见此,也随即跃下高台,走到场中。四人在谢成英对面,数丈处站定,青智道长打量着谢成英,又沉声道:“谢施主,难道能知晓此事之理?”
“适才见诸位道长比武,在下突然有一想法,现说出来,请几位道长一听,或许能为大家解此之秘。”谢成英点头道。
“就以施主,便能能解这事之秘?这贫道却不相信!”另一位青元道长不相信道。
“道长信与不信?不如让在下说出后,请道长再行斟酌。”谢成英道。
“施主,可先说说看!”青虚道长这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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