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à弹,而遥控器永远在乔哥的手里。”张楚打了个比方。
铁哥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活一天算一天,再说乔哥待我不薄,我每个月都有几十万的进帐,这也是我唯一干下去的原因。”
窝棚外传来阵阵蛙鸣,不远处是蛐蛐悦耳的声音,两个人钻到外面在火堆里加了些干柴,火苗又大了起来。
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夜空之中,外面有个巨大的光晕。
张楚沉沉地说了句:“今晚不好过。”
“为什么?”
“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海上的天气非同寻常,我看今夜一定有雨。”
铁子没听过这句话,问了句:“为什么?”
张楚解释道:“当天空中出现晕时证明有云层离本地有五、六百公里,按每小时四、五十公里移速来估算,一般在晕出现后十几个小时风雨,而海上不同,风速随时有变,加上今晚是月圆之夜,这便是“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的道理。”
铁子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张楚笑了笑:“书里看到的。他原本想说:“初中时候语文课里的”,又害伤了铁子的自尊,于是临时改了口。
“嘿嘿,我上学少。”
“加上今晚月球对海水的吸引力不断的加大,下雨的可能xìng更高,但并不是每次出现晕以后必定刮风下雨。”张楚往火堆里扔了一块木头,四下看了看,补充道:“还好我们的位置不高不低,后面又有小山可以挡风。”
铁子暗赞张楚学识渊博:“这么说咱们应该把窝棚再加固一下!”
两人从四处找来许多大石头,将窝棚四周堆得好高,直到累得气喘吁吁满头是汗。歇了一会,又用无数树枝加在了四周。这回看起来还挺结实,两个人终于放下心来,又在火堆中加了些木柴,这才钻进窝棚。
果然到了半夜时分开始刮起了大风,张楚一个激灵从梦中醒转,铁子也坐了起来。此时外面的火堆早已烧成了灰烬,隐隐还能看到残余的几点火星。
铁子向外探了一下头,天空中正飘来朵朵大块yīn云,那轮圆月只露出了一丝边缘。过了一会儿,整个世界如同一口黑锅罩上了一样,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我cāo,坏坏了,要下雨!”
张楚也把脑袋伸了过来,向上看了看:“果然坏坏了,小心哪!”
火堆里的灰被吹得到处都是,点点残余火星如萤火虫般飞出,转眼消失不见,看样子一场大雨即将来袭。
两个躲回窜棚,尽量将门口位置用树枝塞严,外面风声呼呼作响,二人静静等候暴风雨的来临。
“你能看到我么?”铁子突然问了一句。
“能啊,你张那么大嘴干什么?”张楚说。
铁子一愣:“你真看得到?”
“嘿嘿,我猜的。”
“猜的还挺准,那你猜猜红场里现在干什么呢?”铁子找了个话题。
“现在?估计已经有十二点了吧?”张楚嘿嘿地笑了一下,想了想:“风声雨声叫床声,声声入耳。”
“嗯,差不多。它nǎinǎi的,别人在那里潇洒,咱哥俩在这儿受罪!还有黑狐、小山他们这会儿正在搂着妹子睡觉吧!”铁子忿忿不平地说。
张楚接道:“可不是嘛,你说咱们容易么?”
铁子嘘了一声:“好象下雨了。”
两人侧耳倾听,果然零星的雨点打了下来。紧接着耳朵灌满了狂风的呼啸。不知不觉他们的心跳快了起来,此时只能求老天保佑了。
夜空中平行jiāo错的乌云一层层地挤在了一起,越压越低,竟似乎要贴在海面上一般。咸湿的海风怒吼着向小岛袭来,一遍一遍不知疲倦,窝棚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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