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催债,然后是恐吓,若是这样都还不能让人将银子还了,那也行,卸胳膊卸腿的也可以抵债。
在那赌坊里,一条胳膊能抵多少银子,一条腿能抵多少银子,可是早早就与那些赌徒说得一清二楚的。
晏江当然也是清楚的,他只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落到那样的下场而已。
被晏池手下的人揪着去赌坊时,晏江最初是一头雾水的,直到他被带到赌坊的人给还不出来银子的赌徒卸胳膊卸腿的现场时,才猛然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
这可将晏江吓坏了。
他以为,晏池这是容不得他,所以特意让人将他带到了赌坊里,拿他的胳膊腿去换银子。
据林三说,晏江当场就吓得尿了裤子。
晏池当然不会真的要了晏江的胳膊腿,五百两银子他都已经出了,再要晏江的胳膊腿又能有什么用?
他只不过是想吓一吓晏江,让他好好的长长记性而已。
于是,差点没晕过去的晏江,就被人揪着硬撑着看完了赌坊的人是如何卸了还不出银子的一个小混混的一条胳膊一条腿的。
晏江自小就被晏氏夫妇宠着,哪怕晏家从前过得再怎么不如意,他也没有吃过什么苦,又哪里看到过这样血淋淋的场面?
整个过程之中,他就被吓晕了好几次。
当然了,晕了之后紧接着就被人用水泼醒了,硬逼着他从头看到尾。
等到亲眼看过几个赌徒是如何没了手脚的,晏江都已经被吓得面色惨白,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也不奇怪。
晏江本就不是个心志坚定的人,也不过就是仗着晏氏夫妇对他的宠爱,这才一直到二十多岁都是现在这什么都立不起来的模样,如今被晏池让人这样一吓,他能不被吓破胆才奇怪了。
“据说啊,那晏江从赌坊离开的时候腿都已经软了,但即使是这样,他爬也要爬着离得那赌坊远远的,明显是怕人家将他揪回去砍胳膊腿,回到晏家的时候整个人都差点瘫成一滩泥了”
林月面上带着不屑。
陆寻听完林月的讲述,也不由失笑。
对于晏江这种人,还真就要好好的吓他一吓。
否则,他将来绝对会再因为一个“赌”字而给晏池找麻烦。
不过
“也不知道这样吓过他之后,能不能让他彻底老实下来。”陆寻道。
林月闻言道:“姑娘,我哥哥说了,三少爷的这个法子很是有效,现在那晏江别说是去赌坊了,便是听到一个‘赌’字都会被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发抖,想来为着他的那条小命着想,他以后是再不敢往赌坊里去了”
要是这样,倒还好了。
“三少爷还说了,这晏江骨子里就是个胆小怕事的,对于这样的人,这样吓他一吓,比什么都要管用!”
陆寻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样,能将这晏江收拾下来都是一件好事,三哥以后总不至于再替他还赌债了。
林月将晏江的事说完之后,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哦,对了,姑娘,我哥还说,三少爷前些日子买了一座宅子,不过三少爷一来没有时间去收拾那宅子,二来身为男子也压根儿就不知道要如何去处理这些琐碎之事,所以特意让我哥给姑娘您递句话,道是如果姑娘您有时间,不如帮着三少爷将那座宅子给收拾出来,至于宅子里的各项布置,让姑娘您尽可着自己的心意来就行了”
陆寻闻言微微一怔。
她倒不是惊讶于晏池买宅子的事。
她也知道,这几年来晏池手里是有一些产业的,这些产业都不是从陆家而来,都是晏池自己得来的,所以他会有银子置宅子也不奇怪。
可是,晏池让她帮着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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