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然带着人马进去,首先来到驾驶舱,按照乔进给他说的要求,先到监控室,把一切监控全部关掉,不给帕尔玛留下任何证据。
然后又把这艘船上的燃料给抽干净,让帕尔玛无法逃脱,最后来到财务室,把这艘船的所有原油账目拿走,最后集中过来道:“乔市长,已经检查完毕吗?”
南宫然道:“我们怀疑这艘船涉嫌走私,需要扣押该船只。”
“不可能,我怎么能走私呢?”帕尔玛狂躁地叫道,像一只疯狗,完全没有刚才的镇定,显然乔进这个怪物让他淡定不起来。
要说我帕尔玛平日里走私,一点也不冤枉我,可是今天,我确实是一点也没有走私,凭什么冤枉我。
“走私不走私不是你说了算的,要经过调查才可以。”南宫然无视他的疯叫,说道:“我把这些资料全部带走了。”
帕尔玛还想说什么,南宫然又道,“至于今天撞船事故造成的污染,两者都有责任,不过你担主要责任,请立即采取措施,减少污染。限你三天整治完毕,晚一天,加收单日百分之五百的环境整理费;还有你船上所有的人不准擅自离船,否则按逃逸处理。”
这等于把自己困住了,帕尔玛还想做困兽之斗,没想到南宫然上去就踹了他一脚,他趴在地上捂着肚子不说话了。
这南宫然可不是善茬,想到之前乔进被帕尔玛他给陷害,恨不得好好的扁他一顿出气。
一切准备停当,乔进扭头离去。
帕尔玛终于软了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说道:“我可以配合你们,但是我没有处理漏油的装置,必须回过去取。”
乔进知道这是帕尔玛的缓兵之计,于是说道:“没有漏油装置没关系,我们有,你只要拿钱就可以了。”
然后对南宫然道:“立即联系捞油船,按天给帕尔玛记账,如果不给现钱,就拿这艘船顶账。
帕尔玛也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看到乔进有些水米不进,若是自己再跟他争执的话,倒霉的可是自己,眼下只能把哑巴亏往肚子里咽,命令道:“按照乔市长的意思办。”
然后走到乔进身边说道:“如果你能如我愿,我就让这位金发女郎陪陪你,一来你可以高兴,而来你可以免受情毒之扰。”
乔进摆摆手道:“还是等我发作时找不到漂亮女人的时候再说吧。”乔进这一句话是对金发女郎最大的伤害,说她就像一个备胎,一般情况下不用。
帕尔玛困在船上,而顾同飞和乔进则回到了南沙,为了不影响施工进度,乔进还允许顾同飞雇佣小船把穿上的钢材偷偷运到南沙。
顾同飞道:“乔进,你小子比我还狠,弄的帕尔玛打碎牙齿往肚里咽,有口说不出来。”
“这就叫做策略,遇事斗争要用脑子才是。”乔进用手指指指自己的脑子,想到这个顾同飞莽撞做事,真想给他敲打一下。
这时,南宫然却在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金发女郎,乔进今天不犯病,明天不犯病,但不能保证哪一天不犯病呀,万一自己不在身边给如何是好。
特别是他和宋小玉在一块时突然发病,还是让她给找了一个小姐解决呢。(其实她还不知道帮助乔进解决的是宋小玉的妈妈陈敏)
一定要把那金发女厕郎找回来,先把乔进的病治好再说。
傍晚时分,南宫然摸索着又上去帕尔玛的油轮,看到帕尔玛气急败坏的来回走着,他已经和莫厅长打了无数次电话了,可是没人接。
金发女郎上去把玉臂搭在帕尔玛的肩头,一条腿抬起放在他的手上,看着帕尔玛,可惜帕尔玛哪里有这方面的兴趣,心里正发愁如何能联系到莫厅长,一下子推了金发女郎那么远,嘴角都流出了血。
“滚远点,我没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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