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蓝已经拿到了那份档案袋,与白蟒告别后,匆匆赶回羌口,他要把这份档案亲自交给羌口自治州老书记,并且发出狠话,如果一星期之内,对乔进案子说不出子丑寅卯来,马蓝将撤走公司所有在羌的资金。
老书记毕竟在官场磨练多年,知道马蓝不过是说的是一时气话,他当然不会傻到跟她一个小女孩子一般计较,反而觉得这个马蓝风风火火的模样,倒是挺可爱的。
此时,老书记微笑的看着马蓝,说道:“侄女,我给你爸爸可是多年朋友,他从没有给我提过什么条件,讲过什么要求,下过什么时限,而你这个侄女今天可是对伯伯提了条件,讲了要求,下了时限,可让伯伯下不来台呀。”
然后,他给马蓝倒了一杯茶,知道这小妮子肚子里憋着一肚子火气,安慰道:“先别发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把我这个侄女气成这般模样。”
马蓝接过茶水,没有喝一口,说道:“伯伯,不是我生气,而是你下面的人办事太不像话了。”她发了一肚子牢骚,把事情的经过与老书记说了一遍,然后把档案袋递给他。
老书记接过档案袋,拆开,带上花镜认认真真看着,越看眉头越紧,越看眉头越皱,最后说道:“侄女,你这份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乔进搜集的,本想给予鲁本卿一个改过的机会,谁知他想来一个先下手为强,想把乔进弄进去。
老书记把档案袋往桌子上一摔,茶杯里的水溢了出来,说道:“这个鲁本卿,我只知道他这人值得怀疑,没想到竟然猖狂到这般模样,诬告乔进的十条罪状应该都在他身上呀,没想到这老小子来个恶人先告状。”
“那伯伯对此事应该怎样处理。”这个马蓝,非要这个州书记当着她的面表态不可。
老书记听了这句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没想到她这么关心乔进的事情,嬉笑的打趣道:“我说侄女,你追那么紧,到底是为什么呀。”
“我就是看到不公,政风不正,什么时候才能有宽松和谐的经济发展环境。”马蓝打着官腔说道,她可不能说出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说我喜欢我的老师了。
但是老书记却说道:“你才来羌口多长时间,去了哈东又是几天,就对县委书记乔进这般关心,单单是看到政风不正吗?”
“是,就是这样。”马蓝说道,其实她的内心已经开始砰砰了,自己的内心时间已经被老书记看穿了,自己心底的这点小伎俩,岂能逃脱过老书记的法眼。
“我本想卖一个人情给你,谁知你是为公,那就算了。”老书记站起来,说道:“我还是把这个人情卖给舒谈吧。”
“舒谈?怎么回事?”马蓝说道,难道她也为乔进的事情和老书记见面了吗?
老书记说道:“侄女呀,在你来之前我就准备对这个鲁本卿进行调查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舒谈这丫头刚才也找我了。”
原来,舒谈从乔进那里出来,直接打着父亲舒万同的旗号找到了老书记,老书记和舒万同可是挚交,知道舒谈是舒万同的女儿后,特别招待。
没想到他的事情竟是让他过问一下乔进的事情,如果真的有罪,舒谈什么也不会说,但是如果有人想冤枉乔进,想陷害乔进,舒谈一定会与之斗到底的。
老书记知道乔进是舒谈的未婚夫,表示一定过问,并且认真审查,绝不包庇乔进一点错误,但也绝不冤枉乔进。
啊,舒谈还是赶到自己前面了,马蓝感觉自己似乎落后,心里又不敢,说道:“伯伯,说实话,我也是挺喜欢乔进这个人的,他不仅是一个好干部,还是一个好男人。”
“这不就对了吗?让伯伯一下子卖两个人情,多好。”老书记道,“不过还得谢谢你把这个档案袋送过来,我基本上不用调查了。明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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