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蒙蒙的气,可细看吧又没有。
“你这小子,等爷爷兄弟到了,玩死你们俩。”这壮汉说着就转身回屋作势要去找手机,结果刚转身拉门,一只白白嫩嫩丰腴滑腻的小手就伸了出来,纤纤食指翘起轻轻点在壮汉额上,只见怒气冲冲的壮汉竟然疏忽间呆如木鸡,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一副色魂以授模样。
侧头向房门里看去,舒雪顿时羞得别过了头去,只见屋里门前竟俏生生地站着一少妇,丰乳肥臀,腰细腿长,浑身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一层细密汗珠布满全身,就好像母奶乳酪上的露水,身无寸缕,妙处一览无余,微风吹过,乌草摇曳,汁水淋漓。
“看来刚才我迷迷糊糊听到的动静就应该是这俩捣鼓出来的,只是这么好个妹子跟了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吃不饱,可惜了。”
“你这废物,连个学生都斗不过,要你何用?”那小媳妇儿手指轻轻前戳,只听噗呲一声,血花绽放,白骨洞穿,那女人嘟起粉嘟嘟一点樱桃小口凑上去,就着鲜血咕嘟的窟窿用力一吸,那模样就跟咱们平常喝酸奶一般无二,还有白腻腻的脑浆子从红润的嘴角冒出来。
“你先进去。”将舒雪推回了房间,反手将门紧紧关上,冷眼看着那女人心满意足地用拇指抹去嘴角白腻的脑浆,提着好像个破布口袋一样的壮汉尸体,脑门子上那个黑咕隆咚的空洞正对着我,瞪着一双已经定了的眼珠子,那种感觉,一股子凉气从脚底心直冲脑瓜顶。
“咯咯咯,小弟弟,你看姐姐美吗?”秋波流慧、媚意如水,唇角一颗翘起的小小美人痣,身段扭动间,波涛汹涌,乳-浪-摇曳,就算明知这女人绝非善类,也难忍一阵心猿意马,喉头滚动不住的咽口水,手指勾在嘴里,浅紫色的舌尖轻轻吮吸着酒红的指甲,拉起一丝丝亮晶晶的口水,眉头挑起,一道如刃冷芒在贪婪的目光中一闪而没。
“嘛…啊,姥姥的,疼…疼!”就在我神驰天外,身不由己的功夫,只觉得左臂上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疼到人的骨头缝儿里,刚刚的绮念烟消云散。
“啊!”与此同时,那女人似乎受到了极度惊吓,一声高八度的尖叫震得我耳朵嗡嗡乱响,扭头冲进屋里,只听一阵玻璃破碎声,那女人竟然就那么赤身裸体,手里提着个死男人从窗户跳了出去。
追到窗前向外看去,哪里还能看到半点影子,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没有丝毫惊奇异样,“姥姥的,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说来也奇怪,此时我这左胳膊竟又突然不疼了,把袖子撸起来看了半天,什么伤都没有,端的奇哉怪也。
“坏了,调虎离山计!”转身冲回房间,好在舒雪还好好的躲在房门后面,除了当我拉开门的时候给我脑袋来了一玻璃瓶子外,揉着后脑勺,估计是起包了,舒雪两个小指头戳啊戳的,说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怎么啦,我从小到大挨你打还少吗?”站在门口左右看了看,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似乎没有引起其他房客的注意,“奇怪,这么大动静怎么连个出来看热闹的人都没有?”
“可不呗,这点儿要么出去吃饭了,要么就退房走了,”舒雪走过来拉着我去了水房,期间路过几个房间,房门半开,里面果然空空,一个人都没有,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姥姥的,都十一点多,我这整整睡了一上午。
这旅馆的卫生间和水房相连,就和我大学住的宿舍别不多,站在水池子边上朝脸上泼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莫名的生出一种陌生感来,“我就长这样?”
手摸着自己的脸,用力很掐了一把,“哎呦我去,疼!”还真疼,不是梦,姥姥的,这都是真的,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直到刚刚那喝人脑浆子的女人不是我的梦?我多想我现在突然在自己床上醒过来。
姥姥的,我就一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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