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除了得道高僧是阉人。而舒畅显然也是个正常人，所以如果从这一点来分析，我也是怪他不起来的。只是他要好多天见不到串串了，他没有一点感觉或是有什么要交待的吗？还是男人的心肠终究是要女人的硬得多？

    还有凌思，还有两天正式开考了，安芬说是她会代为照管一下的，再见了，我不知何时再能见到她了，而她昨晚还在一路给我讲指标生的事，我还问她什么是指标生，她的解释是考时如果差几分会给指标生加10分的，这样，这样的学生会有学了，而差几分的全县万口的学生究竟谁会在这范围内，又谁会有这幸运得到这10分的加分呢？然后凌思便说这里要靠运气，也得靠关系，我似乎也终于明白了舒畅昨日里电话给我讲的让我务必把凌思考的成绩第一时间告诉他的事，难不成还有这个猫腻在里面，而他也是准备给她暗箱操作不成？

    不过这事都得等我回来以后了或是等凌思的成绩出来以后，她不是按照学校的规定买了一张联通卡了吗？到时是靠那个接收成绩的，而老师与家长不知是故意要撇清关系，防止有说不清的贿赂什么的，居然只与学生建群还不让学生玩手机，这本身不是自相矛盾吗？还天天录各种视频在里面，又天天鼓励学生加油，这班主任当得也真是辛苦而又鹤立鸡群啊。因为面对的都只是一群孩子，白天是，晚还是。

    凌思并不是每晚都来的，而这最后一夜她竟然没有来，我摸摸她的枕头，心里竟有着莫名的难过。我也只是突然想抱抱她，哪怕不跟她说再见，也不再要求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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