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见凌思回来胸前竟有了一枚徽章,面写着考加油,与校服的颜色很配,听凌思说是她班有个男生带了一枚徽章,面写着“小猪佩”,然后班主任突发想,私自专门找人订做了这样的徽章,属于她们班独特的标记,每个学生一个。
我问,“那要交钱吗?”
凌思,“不用,有班费呢,用不完。”
我说,“那也不错,你老师还真有创意。”
凌思,“还每人发了一个小本本呢。”
我说,“哦,纪念册?”
凌思,“一半一半吧,反正老师在每个人的本子都亲笔写了一句话。”
“哦?怎么不印刷呢?”我问,对于老师的这种亲笔写,我还是体谅到一个班主任的工作量的,应该不算轻吧?
“每个人的都不一样。”凌思解释着,“写给我的是心有多大,舞台有多大。”
我感到很好,这跟凌思确实还很切合,便问她,“那写给别人的呢?”
然后她滔滔不绝地,说是写给一个坐不住凳子的话是,“入室即静,入座即学。”给那个午总是与她一起逃离开学校的高等学边缘生的话是,“人生能有几回活,此时不活何时活。”然后她自己给加了个序:人生能有几回少,此时不狂何时狂。还有人问倒数的一个老师给他的留言是不是“好自为之。”他摇头说是不是,但是什么总不愿再说。
还听凌思说昨天还有职专门去她们学校做广告的,老师说是为了给他们面子,还特意把他们拉到操场听他们讲话,但老师过后说,“让你们听是给他们点面子,但你们谁也不要去。”
我说,“哦?这种不用考试可入学的学校还有的价值吗?”
凌思说,“嗯,他们却说只要专业对口,了职,将来也是有能考本科的希望的。结果我看到一个焊接专业的在一边低着头手里捧着的海报,那是他们的招牌广告,哎呀,真是笑死我了。”
我不敢说凌思最近成绩的突飞猛进是否有我的功劳,但有一点是与她认知的转变是脱离不开的,我望着她,帮她把垂到脸前的乱发刮到耳朵,她很有些警觉地躲开了,“干什么?”
我说,“头发都要垂到碗里了,不碍事吗?”
她说,“哦,没事,习惯了。”
我却为着她这躲避有着一点点的忧伤,她与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变得亲密无间一些呢?我也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让我陪伴在她的身边,我会等到这一天,可是老天会给我这样的机会吗?
不过,有些事情我还是在自觉不自觉地做着,譬如再去超市时,我会特意买些凌思喜欢吃的点心,但又知道她很挑,一样东西无论当初她是如何地喜欢,可是时间久了,她也腻了,我得不重样地买给她挑着吃。而今天午她问我昨晚买的,今早她当早餐的那个脏脏包是在哪里买的,我有点忐忑不安地问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她才说,味道不错很好吃,我才告诉她是在北边的那家离我班地方很近的一家超市买的,还对她承诺说是下次再去时再多买些。她没有说话,想来也不是多渴望,也或者是清楚那袋子里的零食没有吃完,我是不会再去买新的的。她也清楚我是个极节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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