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做的事情总是很多,规划也很完美,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想做就可以做的,就譬如当我站在那四米高的毕业墙前时,就感到了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如果我还在十几岁的时候,说不定是下面没人也要上前去空爬一下的,而下面明明还有一个站着,一个蹲着,一条大腿,两个肩膀还有手可以陆续把我送上去的,且上面还有人拉,我却一再犹豫而最终放弃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今早醒来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而又重睡了个回笼觉,也许又是好久没锻炼身体的缘故吧?又或许我们终究是少了在学校期间那种激情和青春斗志。
听安芬说是最近这两天初三在测英语听力,是算入中考总分的,可监考得并不严,同学之间倘若私底下有交情的,便会互相找代考的,有的照片明明是很胖的,而代考的人很瘦的,监考老师看了半天也是什么都没说,还听说有个在同学家借宿的,偏偏是住在老师家的楼上,临考试这天班主任没办法还得骑着电动车帮她送到学校,别人家只管给住但并不负责送,这两天学校也是不提供住宿的,所有事情一律是自己解决。
因为差生与优等生在不自觉间就形成了两派,所以有一部分在找代考的,优待生有并不答应的,平常又无交集,拒绝也是理所当然的,可班主任却不干了,动员工作做得特勤奋,在找差生谈话的过程中得知真实情况后,只好自己亲自出面,所以本不想帮别人代考的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参加一场,可就有人因为不是自己的考试而不是太放在心上的,听说一大早那代英语课的班主任6:10就站在学校大门口在等一个学生,听说该学生因为昨晚校服洗了没有干,怕门卫不让进,结果一直等到6:40,也没见该生到达,一气之下只好回教室,却在刚到教室五分钟后,该生又懒洋洋地进教室了,说是睡觉起得晚了,班主任一见立马又换成笑脸相迎,一听说刚起床就来了,让他立刻到厕所去洗洗脸,该生在同学处随便摸了把梳子在手里,又在老班的目光中公然拿走了同学的两包零食,说反正也是违禁品,而8:00正式开考,该班主任难道不知道学生都是喜欢踩点的么?况且该生本就只是代替别人考的,态度不积极也是显而易见而又不是不可以情有可原的。
有的代考的公然说是考1分就给2元钱,总分30也就60元,对于大人也许并不是多大的事,又因老师提醒说是不准要钱,但该生说是不考满分不收钱,其自信程度可见一斑。又有差生另外到老班处告状说是有人就要收钱的,班主任说不是说不让收的吗?该生嗫嚅着说对方就要收,班主任才气愤地说是收了也活该,谁让你们平常都不好好学的,连找个代考的人都找不到,看看你们处的那些狐朋狗友的关键时刻一点作用都起不上,没招了就来找我。
还有的家长直接就掏500元给代考的,说是中考时一分也是好的,该生没要,那被代考的又说是要给他充饭卡,真是的,有时候人在困难面前还是不得不低头的。
听说该校下午又要进行体育训练了,还有三四天的时间就正式开考了,又听说在体育上又有许多人在活动了,只是目前还没有听到什么公开要价的标准。
安芬唾沫横飞地讲完,我问她的姨侄女找没找人代考,说是没有,但班主任找过她了,问她需不需要找她的同桌代考,她说不需要,因为在上次期末考试中,她的同桌仅比她多出三分,而她同桌之所以成绩划在高等中学范围内,其原因是她的同桌其他科目成绩都是要远远高于她的。
春天本就是个气温很乱的季节,一场雨竟是又把寒潮带来了,艾瑶又着上了那件米白色,后面帽子上带着个球的毛呢风衣,还是要是没人主动与她搭话她就一直低头坐在电脑桌前,不是盯着屏幕,就是看着手边桌上的书,要不就是偶尔看下身边的手机,如果不是人要吃饭,要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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