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都被抽调去维持校外秩序了,而这些摄像头管不着的人此时就成了自由人,只有汽车还是规规矩矩地在道路两旁候着,绿灯不亮,绝不敢抢道而行,但绝不排除有亡命天涯的人,人家若连命都顾不上了,别人又拿什么跟他拼呢?所以倘若有这样的情形那也是要畅通无阻的。
我一进门,安芬就附在我的耳边,“芮姐,你看啊,这叫什么事儿?”我向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可不是?卜瑾的身边可是正坐着钟晓菲呢,偶尔两人还会交头接耳一下,看得出是卜瑾在回答钟晓菲不停的提问。
安芬嘟着嘴,“哼,搞得跟个记者似的,还以为是开记者招待会啊?”
我说,“小点声,人家卜瑾老爸可是她的救命恩人。”
安芬一下陡转90度面向我,“大概她还以为她是咱大神老爸的救命恩人了吧?我看完全颠倒了。”
我说,“谁是谁的救命恩人还不都一样。”
安芬瞪大眼睛,“那怎么能一样呢?”
我说,“你向我瞪眼干嘛?这不,卜瑾不还是被粘住了吧?”
安芬,“这是被某人混淆概念c颠倒黑白了。”
我说,“那也得让人找到理啊,这里面事情复杂着呢,卜瑾怕也是身不由己。”
安芬,“本来大神是为着义气,这怎么成了报恩了?”
我说,“是啊,是人家强行要报恩。”
安芬,“所以说这世道都没理了。”
我说,“人家有报恩的心也纯属正常啊。”
安芬,“是哦,报恩还要以身相许的,偏偏人家还不稀罕,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我说,“别说了,人家那报恩也是高姿态的。”
可不是,有些事,你根本不会想到,人家说不定也就一句话就能解决了,只要钟晓菲抱定了要报恩的态度,那就说明他们之间会有转机,总有钟晓菲能帮上忙,而别人却是束手无策的事,这是毋庸置疑的。
安芬又说,“唉?艾瑶姐呢?怎么看不到她啊?芮姐,你也给找找看啊。”
我这才注意到艾瑶确实不在,整个会场,几乎是每一张面孔都看遍了,虽然有的只能看个后脑勺或是侧脸,但是人就不是木头,总有她转脸的机会吧?
我才说,“没有,奇了怪了,难不成生气不来了?”
安芬,“干嘛要生气啊?要是我,我就一直拉住大神的手,别人要来抢我都不会松手的,只可惜”
是啊,只可惜安芬并不是卜瑾所中意的人,那么一切都只能是假设。而情感这种事最终还是得由当事人的两方自己解决,也许我不是一个会撒娇的人,也许我也曾在某人的面前落过泪c示过弱,只是这都不符合我的性格,慢慢地心就一次比一次变得硬了,不是想这样,而是总觉得婚姻不是求来的,慢慢地我的婚姻也便走向消亡,再也没了枯木逢春之季,都忘了上一次的怀抱是什么时候,而什么时候我也在他的面前呢喃过,也或许得到过对方的爱,如今因为没有交流都慢慢变成了遥想c猜测。
只是,我不再轻易落泪了,知道这样可能更不好,一个人不会流泪也许只是因为之前流过太多的泪了吧?这不是个女人靠一味示弱就可博得爱情,挽回婚姻的年代,有些路我是强制自己走下去了,随着孩子的逐渐长大,也许我也就可以慢慢地了无牵挂了,想来奇怪,人为什么要自找麻烦上身呢?如果只是自己,儿女少负担,自己也不会受牵制,为什么单要找牵拌呢?岂不更可笑?
直至会议结束,我都没有看到艾瑶的身影,有必要提一下这次会议的主题其实是关于高科技发展的,也许是专门针对我们这些年轻人的,可惜的是我们中的大部分只为安身立命而没了以往或是大学期间的那点斗志,也或者没了那样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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