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明芳还记得,她上次被迫跟意伟霖结婚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因此一直都很厌恶婚礼但现在她却非但没有半分厌恶,还开心得像个孩子,一大早就起来穿上早已挑选好的华美婚纱,画上精致的妆
容,就等着意浩亨的婚车来接。
化妆师见她等得都快望眼欲穿了,不禁打趣道:“殷小姐,我跟你说不用这么早起来的,你偏不,现在有得等了吧?”
“哎,我哪里是想早起啊,我是睡不着”殷明芳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兴奋到了极点,又有些紧张。
又过了一会,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殷明芳立刻条件反射般地站起来可她等来的却不是意浩亨,而是秦誉胜。
显然,一个月前的那一次,意浩亨对秦誉胜下手是挺重的即使已经过了一个月,秦誉胜眼角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散去。此刻他正捂着小腹站在门口,显然身体也没有完全恢复。
但当他看到殷明芳后,黑眸还是亮了亮此刻她正穿着一件洁白的抹胸鱼尾婚纱,从胸口到膝盖都被蕾丝紧紧包裹,勾勒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婚纱在膝盖处绽放开来,犹如怒放的百合。
这套婚纱非常适合她的气质,再配上她干净利落的发型,精致的妆容,白皙的皮肤,让她美得如此出众。
最关键的,是她眸里那满满的幸福,似乎是想要告诉全世界,嫁给意浩亨她是有多开心。只是,这样的眼神也深深刺痛了秦誉胜。
殷明芳看到秦誉胜后,大惊失色:“你怎么还敢来这里?你想干什么?”
“明芳,你别紧张,”秦誉胜的声音尤为苦涩,“我就是想在你即将嫁给别人之前再跟你聊聊,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毕竟,她是他到现在为止唯一深爱过的女人,他既然得不到她,也该有一个完整的道别。
殷明芳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浩亨马上来接我了,我不想让他看到你。你最多只有五分钟。”
“好,”即便只有五分钟,秦誉胜也满足了,“其实那天把你接到我家,都是王金和我父母的主意,我事先完全不知情而就算厉院长不来,我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碰你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你。”
“我知道。”殷明芳脸上并没有任何惊讶,“我也相信你从来都不是坏人。”她还记得,那个昏迷在柏林玛堡赛车道上,桀骜不驯的大男孩她还记得他在柏林圣爱医院对她百般刁难,却只是想制造跟她在一起的机会她向来都知道,他只是一个被宠坏,但绝对没有坏心的富二代
。秦誉胜却没想到,自己竟会被自己深爱的女人如此信任。这让他突然激动起来,不甘地问道:“在德国的时候你拒绝我我理解,毕竟意总的实力比我们秦家要强很多但现在你为什么宁可不要我,也要嫁给
那个一穷二白的精神科主任?我到底哪点不如他?”殷明芳听了,一脸无语:“我早就跟你说过,爱情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其实这么多年,我至始至终都爱着浩亨,之前嫁给意伟霖也是被迫的现在能跟浩亨在一起,我很开心,很幸福,也希望你能尽快找
到,属于你的幸福。”
听了她的话,秦誉胜似乎明白了什么。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吧,不管你再有权有势,再英俊,再年轻,但你不是他,她就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秦誉胜冲她微微一笑,跟她说了一句“祝你幸福”后,就失魂落魄地离开。
中午十一点五十八分,意浩亨和殷明芳的婚礼终于正式开始。
他们请了很多人,国仁医院主任级别及以上医师几乎全到了,现场热闹非凡,大家一起见证了他们的幸福。厉擎苍看着在悠扬的婚礼进行曲下,舞台上的意浩亨和殷明芳幸福地交换着戒指他替意浩亨高兴之余,心里又不禁有些失落三年多前在上海展览中心,他和陆亦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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