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婉兰妹妹也想嫁给他。”
陈世英闻听一愣,疑惑地道:“这是真的吗?贤婿是怎么到碧波仙宫的?”
天生于是将他如何到碧波仙宫以及宫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了陈世英,直听得这位老人时而虎目圆睁,时而拍手称快,听完了,慨叹一声道:“没想到我离开碧波仙宫仅三年多点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如此看来,不仅我碧波仙宫的祖宗基业全赖贤婿而得以保存,并且我父女两代人也都因贤婿的援手而幸免于难!唉!都怪我一时糊涂,不该诈死,竟让那两个畜牲钻了空子,几乎害了我女儿的xìng命!”他稍停了一会儿又道:“你们俩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寒烟又将婉兰的遭遇及两人正在营救她的事告诉了父亲,陈世英闻听,气冲斗牛,扼腕道:“没想到我被困三年,江湖上竟生出了这么多的事端,这些可恶的东西,竟敢劫持我的女儿,真是反天了!待我腿好后,非将这些魑魅魍魉一举铲平不可!”
寒烟看到石床上摆放的野果,忽然问道:“爹爹这三年多是靠什么生活的?”
陈世英手指着那只小白猿道:“这三年多全靠这只灵猿帮忙,是它每天为我采摘野果裹腹,否则我早就饿死了!”
寒烟闻言心里一酸,泪水哗的一下又流了下来,哽咽道:“孩儿常替母亲不平,怨恨爹爹心肠太狠,抛下我们母女不闻不问,那曾想,爹爹为了能与母亲见上一面,不惜抛下荣华富贵,却在这蛮荒古洞中渡过了三年多的野人生活!是孩儿错怪您老人家了!孩儿不孝”
这时,忽见那只白猿吱吱叫了几声,从陈世英身后走到石床上,拿起一个不知名的野果走到寒烟面前一举,又吱吱叫了两声,像是让她品尝的意思。寒烟见状,噗嗤破涕一笑,点头道:“是给我吃的吗?谢谢你了!”
那只灵猿很有灵xìng,似已通人语,听出了这对年轻的陌生人是陈世英的亲人,见寒烟啼哭,便主动拿野果来哄她乐。
天生见状,灵光一闪,忽然冲寒烟道:“寒烟姐,咱们带来的酒菜放哪儿了?何不取来让爹爹吃些呢!”
寒烟一拍大腿道:“嗨!我怎么就没想起这码事!东西就在洞口搁着呢,我马上去取来。”
原来,寒烟跟天生刚进洞,突遇袭击,便顺手将食物放在了洞口。她取来了酒菜,摆放在一张石桌上,回眸冲乃父嫣然一笑道:“爹,您老人家三年多没闻到人间烟火了,一定想坏了吧?快过来尝尝!”
陈世英笑道:“三年多没吃人间烟火倒不尽言,因为这只灵猿有时会从山下过往的江船上顺手牵羊盗些腊ròu、火腿之类的荤腥东西来,不过次数不很多。噢!你俩还带酒啦,太好了!这酒嘛,为父可是三年多没沾唇了。”
这三人一猿欢天喜地围坐在石桌前,饮酒畅谈,直至天亮。
翌日黎明,洞外已经风停雨住,艳阳高照。天生本想带岳父一起下山走走,但陈世英执意不肯。他认为自己的双腿经络虽然被天生打通了,但由于静坐了三年,肌ròu已经萎缩,行动不便,想在洞中恢复一段时日,此时跟随他们下山,只能给他们增加累赘,不利于营救婉兰。
天生想让寒烟留下来照顾他,亦被其拒绝。寒烟不忍让老父一个人住在山上,想把他送到巫山城中某家客栈静养,但陈世英却道:“为父曾是一派武学宗师,既然‘死了’,怎好再在江湖上公开露面,一旦被人认出来,岂不让人贻笑大方吗?而且,闹市中也不利于静养。腿不能走路时,尚且活了三年多,而今,腿脚已能活动了,就更不成问题了。你俩去营救兰儿要紧,不要担心为父。为父这把老骨头,自信江湖上还没有谁能加害得了,你俩尽可放心地去吧。对啦,不要泄露为父还活在世间的消息,若是能在十日内救出兰儿,可带她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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