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方圆,高有九丈,两侧石壁上凿有七个灯龛,每个灯龛里都燃着一盏松油灯,青烟袅袅,萦绕穹顶之上,如云似雾。两侧有几个石桌石凳,正中靠里墙有一张石床,床铺一张斑纹虎皮,上面端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寿眉蚕眼,鼻挺口阔,四方大脸,颧骨突出,银髯飘胸,衣衫零乱几不蔽体,双膝上盖着一张豹皮,露出一双骨瘦如柴的赤脚,形如乞丐。其身前摆放着一堆不知名的野果,一只白猿蹲居其身旁,闪动着一双火红的眼睛,凶光毕露,直视着天生。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天绝万物掌
天生见状,知是位武林奇异之人,忙拱手一揖道:“晚生为避风雨,误闯入老前辈的清修洞府,还望见谅!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那老者目shè剑光,上下打量几眼天生,心中暗忖:“这小子很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左右岁,竟然能接下自己用五层功力打出的两掌而毫发无损,不知他是何人门下?功夫好棒!”他寿眉一扬,道:“你还没有告诉老夫你是谁,怎么倒先问起老夫是谁呢!你叫什么名字?是何人门下?跟你一起进来的那位姑娘为何不进来见老夫?”
天生见这位老人虽然语气咄咄逼人,但看相貌倒不像是个不良之辈,一想,这老人说的有道理,自己闯进了人家的清修之地,理应先自报家门。他复一拱手道:“晚辈叫张天生,家师是魏zhēn rén。”他刚想回头叫寒烟进来,但见她已不请自到,悄然站在他的身旁,目视着那位怪异的老人。
“你师父叫魏zhēn rén?没听说过!你师爷是谁?咦!这位姑娘的武功好像也不弱!你们都是一个师父教的吗?”那个怪老头道。
寒烟见这个怪人老气横秋,盛气凌人,不耐烦地道:“我家相公已报过了名姓和师门,你这老头子怎么还不说出自己是谁呢?总盘问别人根脚,好没道理!相公,咱们别理他,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另找个地方避雨去!”
那老者听了寒烟的话后勃然大怒,厉声道:“好蛮横的野丫头,竟敢在老夫面前撒野,不说出你的来历,休想走出这里半步!”
寒烟一听,也是火冒三尺,冷哼一声,道:“大言不惭,凭你这个糟老头子,也想留住本姑娘?做梦去吧!”言讫,转身就yù离去。但听那老者冷嘿一声,道:“哪里去!看掌!”话落,抬手一掌击向寒烟,天生见那掌势凶猛,怕寒烟接不下来,横跨一步,挡在了她的身前,抬手反击一掌,但听一声轰鸣,震得石室为之颤动。七盏松油灯全被掌风震灭,石厅中顿时漆黑一团。那老者狂呼一声,道:“好掌力,再接老夫一掌试试!”
天生此时也动了真火,一手托着寒烟的臀部将其轻轻送出石厅门外,另一手向来掌迎去,掌力相碰,雷声轰鸣,气涌如刀,砭人肌骨。双方摸黑jiāo手,仍然打得虎虎生风,看那架势,不争出个高低上下来,哪里肯罢手?但见互相频频发掌,各不相让,不到盏茶工夫,硬碰硬地对击了五十余掌。这种打法,最耗损内力,本为习武者之大忌,但这两人好像中了邪似的乐此不疲。
寒烟开始时还能仰仗着护体罡气的保护尚能站在门口观战,后来竟渐渐抵御不住这两人频频对掌所积累起的凛冽罡风的波击,胆战心惊地连连后退,心中暗忖:“这个怪人是谁?功力这么深厚?两人如果这么硬碰硬地对打下去,非得两败俱伤不可!”她后悔不该惹怒那个怪老头,导致情郎为保护她而被迫出手与之玩命。她想出手帮助天生合击那个怪人,可是凭她的能力,根本就无法靠近人家,连在门口观望都十分困难,只能暗暗焦急,却束手无策。
此时,那个怪老头见眼前这个年轻人与自己对击五十余掌,毫无败迹,且有越打越勇之势,而自己却已感到两手发涨,两臂发麻,心中万分吃惊,暗忖:“自己若是再不使出看家本领,非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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