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秋平静地道。待那两个侍婢离去后,她从袖中拿出一方素罗帕,亲自为天生拭泪,并温柔地道:“本宫为救公子xìng命,在驱除公子体内的寒dú时,不得不连同公子的功力一起散去。但公子请勿担忧,本宫藏有很多珍贵名yào,会有办法让你尽快恢复功力的。”
天生闻言,面现惊喜,站起身来冲婉秋深施一礼道:“承蒙宫主垂青怜悯,使我白骨再ròu,已是恩同再造,本不该再生奢望。倘若能再展杏林妙手,让枯树生花,恢复我失去的功力,待报完父母冤仇之后,甘愿投在碧波仙宫为奴,任凭宫主驱使,以报宫主隆恩。”
陈婉秋闻听后,眉飞色舞,面现红晕,羞涩地道:“能为名震武林的张公子聊尽绵薄之力,不胜荣幸,岂敢望报?!若它年相逢于狭路,彼此互不为敌足矣!”
天生道:“张天生虽然是山野草民,缺乏教化,但尚知为人之道,决非是恩将仇报的小人。宫主对我有再生之德,衔环难报,岂敢与恩人为敌?别说是狭路相逢,恩人无论何时,想取我张天生的xìng命,随时都可将此头奉送。”
陈婉秋闻言,忙伸出纤纤玉手捂住了天生之口,颤巍巍地道:“公子言重了,怎可发如此重誓!好怕人耶!不过……”
天生见宫主yù言又止,忙道:“不过什么?宫主请道来,我张天生凡是能做到的事,无不应允。”他觉得被宫主纤手捂过的嘴角仍有淡淡的余香,情不自禁地深吸了口气,心如鹿撞。
陈婉秋的长睫忽闪了几下,一双盈盈似秋水般的美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天生道:“公子能改变一下对我的称呼吗?”
天生道:“请宫主吩咐。”
陈婉秋霞飞双颐,羞涩地道:“请公子别再叫人家宫主呀,恩人呀什么的,就叫就叫人家婉秋吧”她说完将头转过一边,但见其高耸的酥软,在薄如蝉翼的衣服内急骤起伏,似若弹出来般令人惹火。
天生见状,心中不禁一动,但不敢直视那令他心动的美体,忙垂目道:“婉秋,我这样称呼你是不是有些太唐突太不恭敬了?碧波仙宫在江湖中享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宫主之尊就更加令人仰止,我怎敢直呼你的名字呢!”
“公子刚承诺的话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我喜欢公子这样称呼我,至少在你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陈婉秋直视着天生的眼晴道。
天生见陈婉秋直视着自己,那目光中充满了嗔怪、失望与企盼,并蕴含着浓浓的情愫与幽怨。他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并有些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脱口而出道:“敢问宫……不,是婉秋,今年芳龄几何?”
陈婉秋回嗔作喜道:“我虚度十八岁,不知公子贵庚几何?”
天生道:“比你痴长两岁。若是你不嫌弃的话,我们何不以兄妹相称!”
婉秋闻言,喜上眉梢,但却假意嗔怪道:“你真是得寸进尺,竟然想让人家做你的妹妹?不过吗,你这想法倒也挺好的,嗯,那我就叫你哥哥喽”
天生笑道:“凭心而论,你我地位相差太悬殊,而且你又救过我的命,做你的哥哥的确是高攀了,若是你不喜欢的话,那就还恢复以前的称呼吧!”
婉秋不依地道:“谁说不喜欢了?你好欺负人,人家都叫你哥哥了,你,你好玩赖啊”她说着,情不自禁地抓过天生的一只手摇晃起来,放出万种柔情。
天生怦然心动,慨叹道:“我张天生能有你这么个好妹妹,真是三生有幸啊!婉秋妹妹,愚兄好高兴,真想喝上几杯酒庆贺一番!”
婉秋亦兴高采烈地道:“兄长想喝酒?这有何难?小妹这就让人送来酒菜。”她冲门外高声道:“翠儿,让厨房准备一桌酒席送来,越快越好。”但听玉翠在门外答应一声,一溜小跑去了。
天生在下山前曾听师父魏zh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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