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君第二次打她,甚至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凶狠暴力。
他的愤怒,溢于言表。
虞思缘知道虞政君很生气,为了她执迷不悟的要回去盛权宗身边而生气。
但是,他也是关心她才打她,她不怪他。
可虞政君在发泄了愤怒之后,手指的麻木和女人偏着的小脑袋,苍白的小脸上深深的鲜红指印,让他目眦yù裂。
“缘儿。”
虞政君握住她紧紧攥在一起的小手,几乎是用拽的将她扯下去紧紧抱住。
不顾她的挣扎,很用力的抱住她。
虞思缘很不自然的想要脱离他的桎梏。
虽然小时候经常被虞政君背背抱抱的,但那是小时候。
她现在长大了,而且虞政君已经近十年没有这样亲密的抱过她。
虞思缘不别扭才怪,脑海里不由自主就想起何凤丽的那番话来。
不对的!
他是她的哥哥,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不管虞政君是怎么想,她也不允许事情往劣向发生。
男人在她耳边压抑的道歉,粗糙的指腹摩擦上她被扇过的脸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窝。
“缘儿,别怪哥哥,听话,跟盛权宗离婚,他不爱你,他爱的是微澜,是盛家的权利,你看到了,连唐妃霖都比你重要……”
“哥哥!”
虞思缘奋力的挣扎未果,只得双手使劲的推开带给她诡异气氛的男人大手,顾着脸咬着牙。
“你先放开我,我们是兄妹!亲兄妹!”
虞政君:“……”
虞思缘冷着脸冷静的提醒,虞政君看着毫不认输抿着唇对视她的妹妹。
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纯净大眼睛,清澈的倒影着他内心丑陋的yīn暗面。
虞政君更紧了抿紧了薄唇,狼狈的视线往下移开,却又被女人明显的特征和丰韵熏红了眼。
女人薄薄的裙子被海水浸得湿透。
曲线玲珑,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以及上面斑驳的红印。
似乎看到感受到当时的缠绵激烈。
虞政君握在女人纤腰上的大掌倏然收紧。
就在虞思缘痛得蹙起了苍白的眉心时,又被男人重重的推开。
虞思缘踉跄着往一边倒去,幸好系这安全带,脑袋却被撞得“咚”的一声。
疼得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虞政君见她委屈的可怜模样,伸手去拉她起来。
放缓语气道:“正是因为我是你哥哥,我才不让你被盛权宗利用,缘儿,你不相信哥哥吗?”
虞思缘埋着脑袋摇头。
凌乱湿润的长长卷发包裹着纤细的脊背,长腿纤细,像是一条青稚而可怜的美人鱼。
虞政君黑眸里燃烧着一簇隐隐的火光,又被他给压制下去,俊脸紧绷得牙齿都咬得吱吱响。
虞思缘不知道正被男人灼灼的注视,小心翼翼的坐好,低着头,软软的轻声哀求。
“哥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想听盛先生亲口给我说,哥哥,不要送我回海城,好不好?”
虞思缘从小就倔,不到黄河心不死。
虞政君一忍再忍,几个字几乎是从齿缝蹦出来:“回天堂岛!”
天堂岛,就是盛家别墅的那座岛屿。
直升机在海域的半空转弯,又往回头飞去,前方夜色浓稠如墨。
不知道何时,天空漫天的星星都消失了,乌云蔽月,yīn风吹拂。
要下雨了,暴风雨……
……
天堂岛,本该是喜庆的生日晚宴,却因为一场bàozhà和突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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