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秒,终于折身大步返回,结实修长的手臂钳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一把给捞起来。
虞思缘顿时如同饥渴的沙漠旅人遇上绿洲一般,全身滚烫的身躯柔若无骨的软在男人铜墙铁壁的胸膛,贪婪的靠近。
男人阳刚纯澈的气息,让她不受控制的磨蹭,口中却喃喃道:“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男人冷漠的唇角讥诮的略微勾了勾,抬起她细小的精致下巴,离她气息灼热的红唇不过分毫的距离。
“不让我碰你,你想让谁碰?顾少奇?还是外面你想要嫁的那一个?”
他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细嫩滚烫的面颊,低沉磁xìng的嗓音充满蛊惑:“虞思缘,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虞思缘现在哪里还能分辨他的问题,她全身心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男人翕合的锋利薄唇上面。
这是她所熟悉的唇形,熟悉的气息,潜意识中并不排斥,时然而然的出于本能,伸出了舌尖。
男人眸色一沉,冷冽深邃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的浑浊,慢慢伸出宽厚大掌,按压上她灼烫的后脑勺……
……
包房外面,何凤丽给瘸腿年轻男人使了个眼色,就借口有事先行离开了餐厅。
瘸腿年轻男人一个人苦等良久,不时的看着墙壁上的挂钟,终于按耐不住的出去寻找了。
估摸着yào效的时间,现在虞思缘应该已经昏迷不醒了吧?包下整个餐厅就是为了方便行事。
可为什么他翻遍了男女洗手间,就连餐厅都快找完了,虞思缘却凭空消失不见了呢?见鬼了!
还有一间包房,据说是这里老板专用的,年轻男人杵着拐杖急忙过去,被服务员给阻拦住。
“我出钱包下了餐厅,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年轻男人顿时凶相毕露,两个保镖跟在左右耀武扬威,哪里还有之前见虞思缘时候的腼腆。
服务员们正焦头烂额,房门从里面打开,程铮正吊儿郎当的坐在餐桌边,大块朵硕的用着餐。
“你们在吵什么吵?打搅老子吃饭!”程铮瞪着凶神恶煞的眼,揉着肚子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整个不大的包房里华丽的设施一目尽览,除了程铮之外,再无他人,瘸腿年轻人不由傻眼。
他一边呵斥着保镖去寻找,一边又翻出手机来打电话:“喂虞太太,虞小姐不见了!”
程铮冲着瘸腿年轻人远去的背影呸了口唾沫,一把摔了筷子就跳起来。
“熊二!快跟哥一起去做好人好事!”
……
盛权宗的私人别墅里,虞思缘被盛权宗丢在豪华浴缸里,放了一大缸的冷水。
寒冷秋夜,虞思缘被冻得全身发青,哪里还生得出半丝的………………来,只露出水面的小脸苍白而麻木,水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拿着浴巾进来的高大男人。
若是以前,她会时刻警惕得像只受惊的小兔,特别是在眼前这位被冠之以“禽兽”的男人。
而现在,她不着寸缕却泰然自若,红肿得晶莹剔透的唇角还缓缓的浮起嘲讽的讥笑。
“还笑得出来!”男人冷淡的瞥了她一眼,放下浴袍道:“冷水泡久了伤身,自己擦干。”
男人转身就走,毫不留恋水中春色,虞思缘笑意更浓,沙哑开口:“盛先生,你是ed么?”
这话问得太危险,男人单手chā兜的侧过身,深邃黑眸像是一道冰封的旋涡,冷冷落在虞思缘笑靥如花的容颜。
“虞思缘,你是有多迫不及待?从来只有我想不想,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主导了?”
虞思缘笑,她知道盛权宗是个多么强势霸道的男人,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即使是生理上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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