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惜白一共只出了两剑,虽说刚开始他处于劣势,可是在第一剑之后,他的第二剑为他扳回了局势。,。
你败了。
如此简单不能再简单的三个字,从何惜白的口中吐出,他的长剑慢慢地回鞘。
耶律子默知道自己已经败了,而他也做好了死在何惜白剑下的准备,就在他闭目等死的时候,却只听到铁剑回鞘声,于是他睁开了眼睛。
大雨浇灌在他身上,雨水‘迷’‘蒙’了他的眼睛,他看到浑身湿透的何惜白,正在离开。
“你不杀我?”耶律子默几乎是怒吼叫道,他认为败在了何惜白剑下,而对方却不杀他,这是在侮辱他。
不但是耶律子默,呼延连雪心里也有疑问,在他看来,何惜白打败耶律子默并不轻松,实在属于艰难取胜。
不过在得胜之后,何惜白却不杀耶律子默,这实在令他十分费解,他的眼睛看着何惜白,希望对方能够给自己一个信服的说法。
何惜白是一位敦厚,‘性’格宽和的人,他本身不善言辞,他听到了耶律子默口中的质疑和不解,也看到了呼延连雪眼中的疑问。
“我不喜欢杀人,因为即使杀了你,你也给不出我一个答案。”何惜白说道,他寻找着那个答案,但是他清楚,即便是杀了耶律子默,也无济于事。
呼延连雪如此镇定的人,听到何惜白的话,真想破口大骂,骂何惜白迂腐不堪,看不清事实。
答案?什么答案?鬼才知道何惜白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因为何惜白连什么问题都没有说,没有问题,又何来的答案?
“他杀了西山剑院的一名弟子,也毁了本院一名师兄的气海,难道他不该死?你不该杀他?如果你不杀他,那么你今天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呼延连雪气的接连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看起来疲惫不堪。
他指着何惜白,顾不得对方在辈分上是他师兄,大声地喊道,他的言辞十分‘激’烈。
何惜白摇摇头,左手紧紧握着宝剑,他看着呼延连雪认真地说道:“呼延师弟,你说的不错,耶律子默的确杀了我的师弟,毁了书院一名师兄的气海,他也该死,但是我杀了他又如何?死去的那名师弟,他终究不会再回来,而那名师兄的气海,也不可能因为我杀了他,而恢复正常,既然杀他于事无补,那么杀他有何用?况且他的身世那么可怜。”
耶律子默很出名,不只是在关外,即便是在中原,许多年轻的修行者都听说过他,有关于他的一些身世,自然也都知道一些。
他是孤儿,如果不是一位乞丐把他神山下抱走收养,恐怕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耶律子默这个人。
至于他的父母,在他的大脑里则是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从未谋面的父母到底是生是死。
何惜白也是孤儿,在这一点上,与耶律子默有些许相似之处,只不过他的父母都死在了西蜀国骑兵的剑下。
“那你之前说的说法和公道哪儿里去了?你让死去的剑院弟子如何在九泉之下瞑目?既然你不杀他,那么我来杀他!”呼延连雪冷笑道。
“耶律子默是孤儿,而我也是孤儿,我们不像你有那么多的家人,所以一些心情,恐怕是你无法了解的。”何惜白制止住了呼延连雪,他有些动情地说道。
呼延连雪微微一怔,沉默不语,他出身侯府豪‘门’,家族不下百人之多,何惜白的一番话,令他有些错愕。
他想不到何惜白不杀耶律子默竟是因为这个,而这个看似不是理由的理由,如今却真的成了何惜白不杀耶律子默的唯一理由。
何惜白的心里却不仅仅如此认为,秋离歌的话使得他如梦初醒,他本来抱着必杀耶律子默之心而来,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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