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勃,南北军乃天子亲军,食君之禄分君之忧,然狼骑发放的粮饷,武备的军械,皆是将军亲自募集,朝堂连半个铜板也没送来,我等为何听从朝廷诏令”
牧臣骏挠着秃瓢,面容狰狞,朗声质问.
“你...你们...”
赫连勃乃领兵将军,出入朝堂,结交者多为达官贵族,今让两名出身低微,罪行累累的校尉怒斥.
一时气的浑身瑟瑟发抖,青筋暴涨.
“赫连勃!”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张玄陵眼眸冷蔑,扫过赫连勃,道:“天下人,何人不知大魏朝堂内,太后与秦慕寒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小皇帝皇权被架空,有个屁发言权.
这份乞和诏书,与其说是小皇帝与太后决定,不如说秦慕寒独断纲常,擅做主张.
今日,本将不管小皇帝何意,秦慕寒何意,没有军令,但凡敢踏出石会关,昂首关,休怪让两关守军大卸八块.”
大卸八块
曹公公闻声,暗暗惊慌.
忙在怀里掏出圣旨,欲震慑对方,尖声高呼:“武威候,赫连勃,张玄陵,听旨.”
闻声,武威候,赫连勃忙单膝跪地,准备领旨.
唯有张玄陵纹丝不动,斜靠在软榻,对曹公公声音置若罔闻,对他握着的圣旨熟视无睹.网首发
曹公公欲宣读圣旨时,看见张玄陵固如磐石躺在软榻,忍不可忍,扬起圣旨,怒喝:“张玄陵,你公然蔑视皇上,违抗君令,要谋反吗”
“哼”
“君令”
“这是秦慕寒的将令吧“
“曹公公,秦慕寒与张氏有血海深受,今日,这老贼敢与韩青山沆瀣一气,又公然假传圣旨,信不信本将领兵南下,荡平洛阳,屠了大将军府”
张玄陵阔掌拍在案台,猛然起身,怒气冲冲,神态冷酷,似深潭寒冰,冷蔑眼眸中,未把曹公公放在眼里.
突闻张玄陵威胁,曹公公惊慌无度,叫嚣道:“张玄陵,你精兵作战,素有战功,然若飞扬跋扈,杂家返回朝廷后,定向大将军汇报.”
说吧,欲转身向客厅外走去.
“赵校尉,牧校尉,扣押所有内侍,将军部署没有执行前,不可放此贼离去.“旁边,徐寅冷语提醒,扣押曹公公.
“徐寅,你公然扣押朝廷内侍,此乃灭九族死罪,你要违抗法令吗!”赫连勃乃秦慕寒亲信,察觉徐寅扣留曹公公,忙上前帮腔,怒语威胁.
“哼!”
张玄陵瞪了眼赫连勃,怒火生起,喝道:“赫连勃,南北军乃天子禁军,你背叛天子,与秦慕寒狼狈为奸,若违抗法令,最该杀之人,尔等这些乱臣贼子,车裂五马分尸也不为不过.
汝自甘堕落,沦为秦慕寒鹰犬,司空府蒙难,纵然没有参加,可多年来助纣为虐,杀害不少贤良,照样罪不可赦.”
说罢,杨钺拍案狂喝:“来人呐,拿着这匹夫,打入死牢”
遭张玄陵揭穿老底,赫连勃面红耳赤,见旁边铁卫冲来,狂喝:“张玄陵,本将乃朝廷命官,你敢抓本将军”
“张将军,义军即将南下,临阵内斗,不利抗敌啊!!”武威候瞧张玄陵誓杀赫连勃,忙上前劝说.
他没有料及,张玄陵未到弱冠之年,已经杀伐果断,强势,凶悍.
生怕赫连勃遭囚禁后,对方趁机夺权他兵权,危及他性命!
“侯爷,你乃皇亲贵胄,国之栋梁,肱股之臣,新帝登基,理应协助天子解决内忧外患,然长期来在朝廷屈居秦慕寒之下.
此番征战连战连败,讨逆军伤亡极多,若领兵回洛阳,依侯爷与秦慕寒往日关系,对方肯定趁机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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