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下午开会到六点半,聚餐到九点多,回家已经十点了,只能先更一章,这章应该在两点左右修改。
事出反常必有妖,前军的副将下令大军停止前进,派遣十几名骑兵率先进城。
大军刚刚停下前进的脚步,城墙上突然冒出许多人头,更准确的说,许多人从半蹲着的姿势变成站姿。他们手中的长弓已经拉满,随着一声令下,近千利箭破空而出,射向了毫无防备的大军。
箭支的方位很明确,吊桥上人仰马翻,乱作一团,士卒来不及举起盾牌,便被身边混乱的同袍挤入护城河,好在他们大多熟悉水性,并没有因此而淹死在河中。
此时,城里空荡的大街上,凭空出现无数江淮士卒,为首之人体型魁梧,满脸横肉,只见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随意的举起手中的长刀,双腿微微用力,他胯下的战马便不要命的冲向城外。在他身后,三千上募如同发疯一样,满身杀气的朝着李子通的前军冲了过来。
“是杜伏威的副将王雄涎!”有人惊呼道:“海陵城已经被杜伏威攻下了!”随着这声呼喊,城墙上书写着“楚”字的旗帜倒下,取而代之的是杜伏威大军的旗帜。
上募悍不畏死,威名远扬,当初陈棱便是败于上募手中,李子通的大军本就慌乱,听说海陵失守,从城中冲出来的又是上募,哪敢停留片刻,纷纷争抢着渡过吊桥,意图与大军汇合。
结果中军被前军冲散,后军不明所以,依旧朝着海陵城涌去。十多万大军如同乌合之众,发挥不出丝毫战力。
李子通领兵多年,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命人吹响号角,阻止前军后撤,但是海陵城中不断有杜伏威的江淮军杀出。谁敢留在前方等死?无奈之下,李子通只能亲率数千手持长刀的精兵,将上百名后撤的将士砍翻,这才勉强稳住局势。
前军堪堪摆好防御阵型,守在吊桥一侧,他们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王雄涎率领的大军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们两边,各有五千将士在辅公袥和阚陵的率领下,¥¥,杀气腾腾的冲杀过来。
十多万大军绵延数里。当李子通听说辅公袥和阚陵也出现时,还未来得及将命令传出,那一万江淮军如同两把利刃,生生的将大军切为三截。
海陵失守,前军也完了,李子通目眦欲裂,却又毫无办法,他恼怒的瞪了一眼正在失神的毛文深。恨不得当场将其斩杀。
但是李子通并没有这么做,他是盗贼出生。哪怕权势再重,也鲜有士人愿意投奔他,像毛文深这样的谋士,李子通舍不得杀,也不敢杀。
“先生,现在该怎么办?”李子通收起复杂的目光。轻抚马鬃,将暴躁不安的坐骑稳定下来,沉声说道:“先生的疑兵之计瞒不了李玄霸多久,如今前有强敌,后有追兵。我等该何去何从?”
毛文深还沉静在震惊中,他实在无法想到,正在和南隋对阵的江淮大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海陵城。
“楚王,我军突遭袭击,士气衰弱,无法与杜伏威和南隋的大军相抗衡,为今之计,只能绕道而行,退守东海郡。”李子通的问话,让毛文深清醒过来,他虽然长相不堪,却有些谋略,稍稍沉思片刻,便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张须陀毕竟是当世名将,由他镇守的丹阳城不可能这么快被杜伏威攻破,那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杜伏威与南隋达成了某种协议,张须陀放他的大军取道丹阳城。
“此去数百里,如何退?”李子通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毛文深,气道:“我军的粮草都在海陵城,你却让本王率军退守东海,只怕行至半路,将士已经饿死大半了。”
“楚王,此时正是稻谷成熟之际,我军可以就地取粮,根本不必担心粮草的问题。”毛文深知道自己这次犯下的过错,已经让李子通十分气恼,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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