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拿这个无耻的人没有任何办法。
识敌计、护东都、夺粮仓,这几件事给荥阳军和李玄霸带来了极大的声望,足以让李玄霸敢在朝堂上有恃无恐。况且李玄霸所说的话,句句符合大隋的律法,让人无法反驳。
当然,如果李玄霸不说最后一句话,别人会觉得他是忠良耿直之臣,可人家板子都挨了,你再说只是想让他们将功补过,未免显得有些愚弄越王的意思。
脸面已然丢尽,王隆三人以受伤不宜饮酒为由,先后请罪离去,至于他们回到府邸会摔坏多少茶壶酒碗,那就不得而知了。
好筵不欢而散,李玄霸看着一个个离去的朝臣,不停的朝着嘴里塞着食物,排除气氛尴尬的因素,宫里食物的味道,确实比军营中的大锅饭好上许多。
李玄霸得罪了王隆等人,顺便把越王也得罪了一遍,朝臣只当殿中没有他这号人,目光瞥向另一个方向,三三两两,一边闲聊,一边匆匆出了大殿。只有元文都离开之前,到李玄霸面前交谈两句,暗中竖起大拇指,以示敬佩。
人去楼未空,越王眯着眼睛,带着笑意,很有兴趣的看着李玄霸,李玄霸吃了一会,感觉到了越王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起身准¤∫,..备告辞,越王摇了摇头,示意他坐下。
“殿下有何吩咐?微臣万死不辞。”李玄霸坐了下来,拱手说道,态度很恭敬,让人挑不出丝毫毛病。
“父皇在诏书中虽然没有明言,但你与姑姑的关系,举世皆知。如今东都暂时安定下来,忠勇卫又立下大功,父皇随时会将姑姑许配于你。”越王面容稚嫩,说话却极为老成,似乎完全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显得不快,他很平静的说道:“或许不久之后。你将成为本王的长辈,所以本王不明白,你为何要为难三位将军,给本王出难题?”
“微臣不明白越王殿下的意思。”李玄霸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奇怪道:“微臣何时给殿下出难题了?”
“你与三位将军第一次见面,以前并无仇怨,如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狠狠的羞辱他们,还不算让本王为难?”越王含笑说道:“不过。他们三人确实值得挨这顿板子。”
“殿下想多了。”李玄霸再施一礼,答道:“微臣只是想为战死的将士讨个公道,为东都的百姓讨个公道。殿下应该明白,当时孟让若是真的占领厚载门,然后引瓦岗贼大军进城,东都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洛阳外郭还没来得及修复,遍地残垣断壁触目惊心的摆在那里,越王如何能不知晓?
“仅此而已?”越王眉头微皱。质疑道:“只为了一时解气,你就同时得罪他们三人?这对你而言。有什么好处?”
“正如殿下方才所言,微臣解了一时之气。”李玄霸老实的答道:“对于殿下而言,微臣的举动显得很白痴,很没必要,但对于微臣来说,这件事做的很有意义。若非他们三人对朝廷还有用处,微臣恨不得越王殿下杖杀他们。”
越王的眉头皱的更深,盯着李玄霸认真的看了起来,李玄霸毫无惧意,从容的面对越王的目光。许久后。越王叹息一声,说道:“当初瓦岗贼进犯东都,你却在荥阳不为所动,本王以为你是贪生怕死之徒,如今看来,是本王错了。”
“殿下说的没有错,微臣确实很怕死。”李玄霸微笑着答道,丝毫没有羞愧的样子。
越王微微一征,感慨道:“你的变化太大了,姑姑见到你现在的样子,应该会很失望吧?”
“怕死,说明微臣对生命有敬畏之心,公主通情达理,又怎会因此对微臣失望?”李玄霸低首答道:“微臣带着荥阳军来到洛阳,已经抛下了荥阳的百姓,如果再不能守护洛阳的居民,那微臣来到东都又有何意义?所以微臣无法忍受王将军他们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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