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意思。不仅没出手,苦兮兮还一脸苦恼的对杨绮合十双掌道:“贫僧,实不愿与女居士动手。”
“居士?”这个词让杨绮很意外。一般来说,和尚见到姑娘时都会叫“女施主”,而所谓“居士”在佛门中指的是“未出家、在家修行,且颇有成就的佛门弟子”,是一个比较高端的称谓。
“正是。”苦兮兮老实点头:“贫僧虽距六识贯通的境界尚远,更未能修成任何大神通,不具慧眼。但居士显而易见,乃是一位正觉无漏的佛门大师。”
“正觉无漏?”杨绮愣了,咱啥时候成佛门大师了?诶,等等,仔细想想的话,不论是龙象功还是般若功,和佛门的关系都匪浅啊。密宗禅宗虽然分家了,但不论如何,都是佛门一脉。而且,轮脉功虽不来自于佛教,但佛教修士却多修习轮脉功。顶轮洞开,灵量贯通,七轮全部打开,在天竺修士中也算得上是“大师”级别的了。
但是,咱却不想攀这个亲。
“我没吃过斋没念过佛,你们的清修戒律我一条都没尊过,所以‘大师’之说就免了吧。”
“哈哈,着相了不是。”乐哈哈运起轻功飞身而下,来到杨绮身前,哈哈乐道:“吃斋念经不是佛,大乐大定大觉悟才是佛。持戒清修不是佛,佛不过是热即纳凉、寒即向火。小姑娘,便是你未曾练过佛门一桩武学,你也与佛有缘。”
“与佛有缘?哈哈,乱说!”杨绮却失笑摇头:“若按你说的,心有觉悟就是佛。那同样,心有觉悟也是道,甚至说心有觉悟也是魔。这样说来,我与佛有缘、与道有缘。缘分不要太多啊。”
“正是如此。世事皆缘。道也是佛、魔也是佛。诸生无量皆有佛缘。”
“得了得了,咱不扯这些没用的了。”这种a都是b,b都是a,a也是a,b不是b类型的无限饶舌可以省省了,根本没有用。杨绮对着面前的两个和尚道:“今天的事,说到底是你们有错。我看你们俩态度还行,赶紧把人放了。要不然这少林寺的脸就丢大了。”
苦兮兮踏前一步:“阿弥陀佛,居士所言不无道理,今日之事我少林确实不妥在先。但那位小施主,却是不能放的。”
杨绮的眼睛眯了起来:“最后给你点时间,给我个恰当的理由。”
好好说还说不通了是吧?难道说只能用暴力了?
“居士稍安勿躁,且听贫僧讲一则故事。”那边三妙夫人和怒哼哼打的火爆异常,这边三个人却开始淡定的讲故事,实在是有点出戏。但苦兮兮老僧的表情是肃穆的:“有一教书匠,行至山中野村,见民智未开。便打算教人读书识字。他准备了诸多经史子集,欲将这村中孩童教成明礼有德之人。但一连十日。却没有一个孩童来听他授课。他自有经纶,又有拳拳之心,私塾却门可罗雀,居士可知为何?”
设问、回答,本是一种很好地诱导方式,在大师兄的催眠中也常常使用。这能够把听众更有效的带入到说话者的节奏中,下意识的接受他的观点。但杨绮的回答却很跳脱:“你还有一半时间。”
“这……”见杨绮完全不上当,苦兮兮的脸更苦了点,然后自答道:“只因那山民愚昧,不知典籍可贵。便是有千般学问,山民不来学,也是枉然。之后,那教书先生心生一法,做糖丸以诱童子。他与童子约定,凡来私塾听讲者,都可被奖糖丸。那些童子果然蜂拥而至,每日不辍。原本童子们只是为吃糖丸而来,但天长日久、习字读书,终明白了学问的好处,演练便更加勤快起来。一把糖丸原与学问无干,但若无这一把糖丸,野民终是野民。有了这一把糖丸,却都有了学问。这一把糖丸,却是不可或缺。”
杨绮听明白了,她了然的挑挑眉:“你的意思是,你们强行扣下的小毛孩,就是那一把糖丸?”
“哈哈,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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