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下子变得滑稽又好笑,七八个人抱腰锁脖子拽胳膊,但傻子一动不动,只是傻呆呆的重复了一遍:“好听,继续。”
瓶中女也没有理会其他人,他们惊讶、不信、狼狈、滑稽的表现无法干扰到眼前的男人,也同样无法干扰到瓶中的女人。近在咫尺的注视是视界中唯一的存在,那一声低沉悦耳的“好听,继续”成了她最大的动力。于是她笑了: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买家们的目光都变了,上下打量着傻子。宛如一块礁石,任何浪花都无法动摇他。还有人长了个心眼,锦袍女子功聚双耳开始聆听瓶中女的歌声,她认为其中或许藏着秘密。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锦袍女子皱眉:“不是中土的曲调,可能是苦境古朝的调子,把词也记下来,其中可能有秘密!”
记着你,的脸色……
副团长满头大汗惶恐不已:“快去找老爷,请老爷出面!”
是我等你的执着……
老瞎子眼皮翻了翻,似乎也不瞎了。他左右偷瞄着,开始在腰包里掏东西,那双眼睛竟然挺明亮。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场面乱了,乱中有静。瓶中女和傻子对视着,她发现傻子的眼里那淡而不散的疑惑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光,好似思考了半晌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傻子眨了眨眼睛,眼里的清光多了一些,开口说了两个字:“画心。”
瓶中女瞬间呆住了,如同有一道闪电劈在了她头上。画心,这两个字是她来到这世界后听到的最让她震惊,最让她狂喜,最让她想痛哭流涕的两个字。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抖着问道:“你说什么?”
“画心。”傻子的眼中是单纯的快乐:“海豚音,画心。”
“快,就是他,把他绑住!”副团长招呼着很多人冲了进来,这些人拿着大网、铁锁,甚至长枪短剑。而傻子对此视而不见,只是抓住瓶口的双臂一用力。咔嚓,一道裂纹蔓延,然后啪啦一声这结实的瓶子碎裂成两半飞了出去。
“啊!”瓶中女如同被剥掉麻屋子的红脏子一样显现出来,身上正是一套高档的丝质睡衣,古代决然没有这种款式。太久的禁锢让她手脚无力,高呼一声扑倒下去。但这高呼绝对不是惊叫,而是欣喜若狂的声音。
但她立刻就又转为惊叫了,因为傻子有把她继续从红脏子变成白胖子的趋势。
只见傻子鼻子一抽,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他一手扶住瓶中女,另一手探手一抓就抓在了一马当先冲过来的副团长的裤腰带上。手臂一转一抖,副团长就抛飞起来撞入了自家的网中。只不过他冲过来的时候穿戴整齐,飞出去的时候一丝不挂,回头一看,衣服已经被套在了瓶中女的睡衣外面。
这还不算完,如同在托盘上给蛋糕面饼上涂奶油一样,傻子双手一转,瓶中女就不由自主滴溜溜的旋转起来。
第一圈,睡衣从领口中飞上天。第二圈,睡裤从裤腿角中掉下地。第三圈,某种罩罩从衣袂边缘甩飞了出来,飞过人群,歪歪挂在了老瞎子头上。
三圈以后,傻子把瓶中女往肩膀上一抗,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
“你、你给我回去!”烟锅异奴团的人拼死阻拦,但没有人拦得住。沉重的手铐、脚镣,没有阻碍到他一丝的行动。他走动看起来并不匆忙,一步一步迈的舒展又清晰,但众人偏偏就抓不到他的角。这些不会内功的小厮实在不堪大用。锦袍人和黑袍人都想出手,但他们的头领都制止了他们。
“来人啊!快来人啊!傻子扛着人要跑了!”光洁溜溜的副团长也顾不上遮羞,扯着嗓子大吼大叫。烟锅异奴团的工作人员足有上百,一闻高喊立刻八方云动,很多人呼啦啦的闯了进来,而且都拿着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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