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中,时间一晃儿半个月就过去了,许濯去医院做了几次复查,本来伤的也并不是很严重,再加上合理的疗养,愈合的很快,已经可以小幅度地走动,做复健运动了。
尤悠看着医生做出乐观的诊断,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的,许濯眼皮微抬,撇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家里整天没人,也能恢复得这么快,说明我身体好。”虽然看似是对着医生说的,但尤悠立马就听出来,他的意思是在变相地控诉她照顾得不好。
阿铮一听这话,嘴角抽了抽,这什么情况?他眨着无辜的小眼神,看向自己家老大,无声地寻找存在感,好似在说,我不是在家吗?
尤悠脸上的笑收了收,懒懒地靠在办公室里白色的墙壁上,手臂交叉,应声反驳,“要我说还是偏方好,附近郊区里的人家养的鸡,骨折了吃点儿黄瓜籽儿,几天都能跑了,你这还算恢复得慢的呢!”
许濯“……”
一提到黄瓜籽,他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本来煮了骨汤,许濯还觉得挺享受的,可谁知过了几天,她拿了一袋不知名的东西回来,说之前不懂常识,其实骨折期间不能喝太多的骨汤,反而不利于恢复,她又发现了新方法。
许濯窝在沙发里有点儿懵,看着她在客厅里忙来忙去地捣鼓着,不明所以,只是听她嘴里说着什么新方法,预感有些不好。
果然,尤悠拿着一碗深颜色的不明液体走到他面前,眼里闪烁着一抹坚定,好像一个想要试验成功的研究员,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的实验品。
许濯一阵头皮发麻,本能地有点抗拒,他没动,见面前的女人脸色有点不好,他蹙了蹙眉头,轻声问,“这是什么?”
尤悠扬起笑,那表情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解释这东西的来历。
听她说完,许濯眉头蹙地更深,“你拿治鸡的来给我吃?”
尤悠不乐意了,立马反驳,“人家说了,人也一样,吃这个有好处,你不想快点活动自如么?”
说实话,许濯还真的不怎么想,虽然活动受了限制,晚上洗澡也不太方便,但其他的,他觉得还算满意,最重要的是每天晚上有一个软香暖玉的女人伺候他,嘘寒问暖,这感觉还真不赖。
不过真实的想法当然不能当面承认,于是许濯就着她的话点了点头,“但是我还是怀疑,这东西能喝么?”
“听我的,没错的。”尤悠一脸笃定,端着杯子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大有你不喝,我们就一直这么耗着的架势。
迫于对方的淫威,许濯只能妥协,接过她手里的杯子,仰头喝了一口,又差点吐出来。
尤悠之前查过,这东西并不是太好喝,但苦口良药,哪有那么多又治病又好喝的东西?
她挑挑眉,“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这个?”
许濯一顿,随即默不作声,仰头一饮而尽。
就这样一直被逼着喝了半个月,阿铮有时在一旁看着,心里也开始忍不住为老大默哀。
…………
拆了线,又在家里复健了几天,表面上旷工了半个月的总裁大人在圣诞节这天自然要到公司里遛一遛。
早上,尤悠提出要回家住,自然遭到了许濯的反对,他拧着眉一本正经地耍赖,“我还没好呢!”
“你不是都能去公司了?”尤悠眼皮没抬,兀自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但语气是不容回绝的。
许濯泄气,他现在反悔说不去也没用了,不过还是想做一下最后的努力,劝道,“住在这儿,以后你就可以有免费司机了。”
“回自己家住,我根本就不用坐车。”
尤悠背起收拾好的包,抬头直视他,有些问题她落落大方,没想着回避。
许濯看着她闪着坚定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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