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是用她的错误再惩罚她自己,而现在,她终于尝到了恶果。”
“可我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她怒吼着,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所有的事情都被□□luǒ地摆在眼前,两边都是她在乎的。
“湘怡,别傻了。你没有对不起她,是她对不起你在先,如今这样,也不过是自食其果。要教训她?她若是知错就改的那类人就不会走到今天的田地。湘怡,别哭!”她一掉眼泪,林风清也很难过。“你下不了手的事,我替你来,就算是罪孽,所有的罪孽也都在我身上,与你无关。”
☆、咎由自取
“湘怡,怎么了,看你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杜雨晨还不知道孙明美的事情,宁湘怡那天来过之后消失了几天,这天再回来也不怎么说话,蒙在被子里倒头大睡。杜雨晨只当她在工作上又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情。
“工作上又遇见什么烦心事了吗?虽然说隔行如隔山,但你不是常说跳出定式思维,换一种方式思考往往能获得意想不到的收获吗?你不如说出来,兴许我也能帮上忙。”
宁湘怡拉下被子,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眼下的乌青诉说着连日来的疲惫。“小雨,我和小美闹掰了。我真想不明白,从小到大我对她一直不差,她为什么总要明里暗里地给我捅刀子?”她避重就轻,含糊其辞。
“因为嫉妒呗,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小美就是这样的人。小时候她不就是这样吗?她可没少去兰姨那打小报告。”虽然她们几个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她从小就不是太喜欢孙明美,觉得跟她们不是一类人。“其实湘怡,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你那么聪明,其实早就发现了不是吗?只是你对外人总是非常地清醒,到了朋友这里,纵使再理智也免不了心软。”她那么聪明,被捅刀子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不愿意反目成仇而已。
杜雨晨摸着她的长发,“你不要再理她就是了,她总有一天会自食其果的,你也不用替她cāo心了。湘怡,你做得够好了。”
“她已经付出代价了......”宁湘怡自言自语。
“什么?”
“没什么。”湘怡不愿多说,抬抬胳膊伸了个懒腰。她扭头看向窗外,发现外头已是黑黢黢的,只是院子里的路灯投下了些许微黄的光。
“已经怎么晚了。”宁湘怡侧过身,一手支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杜雨晨,“你现在还陪在我这里,你家那位不吃醋啊!”
“他出差去了,得过两天才回来。就算他在家也没关系,吃醋就吃醋吧,还是你比较很重要。”杜雨晨也拖鞋上床,和她面对面躺着。
“哇,受宠若惊。”宁湘怡伸手挑了一下她的下巴。
“讨厌,又揩油。”
“你自己凑上来的,可不怪我。”宁湘怡故作无辜。
“哼,那我还可以更主动一点,你怕不怕!”说着杜雨晨就伸出魔爪扑了过去,两个女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
最后两个人都气喘虚虚,仰面躺在床上。
杜雨晨想起一个事情,“话说你这几天都在上海,你的清哥不想你吗?”她听说林风清也来上海了,居然能按捺着xìng子不来找她,真稀奇。
“我们见过了。他现在在医院养病,因为肺炎,怕传染给我,就让我先走。”她说得轻飘飘的,可是心里就像缠了一团乱麻。
......
“孙明美这件事,我没有做错。她既然敢做,就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如果她那样对你,我都能视若无睹,那我就不是个男人。”
“可是你做之前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下手了,还下的狠手。”
“我保护我的女人有什么错?我是个男人,有我自己的主见。如果我做什么事都要问过你,未免太软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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