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吧你们都臭了!”我嫌弃到。这里我有必要解释一下,因为我们寝室中浴室位置有限热水也有限所有以等她们几个回来想要好好的洗个澡那真的是不太可能了。我今天又由于头发的原因下午没有去军训,所以有时间去给她们打热水,而且打了两趟。
她们洗过澡之后才有空理我。雨青问:“亲爱的婧婧,我们不是都一块解散吗?你怎么这么早,还有时间帮我们打水呀?”我回答:“因为我披着头发去军训被教官送到了导员那里,之后又被导员找了家长,所以下午的军训就没有参加。”小曼抱着她的抱抱熊问:“找家长?大学生也找家长啊?”小玉道:“有意思,详细说给我们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说:“被找家长之后我家人也同意我披着头发军训,所以导员就威胁我说军训学分如果没有就不能毕业,我告诉他我对能否毕业不感兴趣,不毕业也无所畏,我就是不会为军训盘起头发。之后我就被请出了导员办公室。我自己就回来喽。”小曼道:“你家长可真够惯着你的。来学校上学谁不是为了混个毕业证啊,你就为这点事儿不要毕业证了?那后来怎么样了,到底你还军不军训呀?”我说:“我家人不知道是怎么说服导员和教官首长的,特批我可以披着头发军训。”“哇塞!婧婧太钢儿了!你是我偶像啊!”雨青打开风扇后说到。风扇呲的一声后旋转起来。小曼爬上床后也打开了我们这边的风扇。我们四人相对无言,不知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我看着风扇,心里在琢磨嘉阳是怎么一步一步把它安装上去的,他会不会撞到头?他会不会热得满身大汗?安装完成之后他是苦着脸,还是面带微笑?他有没有注意我的床铺和我桌面上的摆设?
小曼打破沉寂说;“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呀!而且全都出现在我们身边。一个披着头军训的,一个留着胡子军训的,有意思!”雨青问:“你说冉嘉阳吗?”我竖起耳朵。雨青接着说:“你有没有觉得他留起胡子以后感觉比之前更招人了呢?”“是呀!我刚报到的时候还真没感觉他这么帅。”小曼说。小玉促狭道:“是你眼力不行。”雨青说:“我感觉他是故意耍帅,哪里是什么忘带了刮胡刀。那东西在哪儿买不到啊。”小玉说:“该不会是有意隐藏下巴上那道疤的吧?”
下巴上那道疤?我感觉我的血流在加速,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男孩子长得白白净净,浓浓的眉毛,看起来很舒服。手里拿着几根粉色的蜡烛递向我。我说:“这是,给我的?”他回答:“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是一咧嘴,咝的一声抽吸,好像扯动了纱布下的伤口。他抬手想揉揉下巴但手刚刚接近那里又停下来,好像知道那里不能碰,转而揉了揉纱布附近的脸。我站起来问他:“你……下巴疼揉脸就不疼了吗?”他挠了挠头,晃着脑袋说:“疼。”“那里是怎么了?”我指着他下巴上的纱布问。他脸红了吱吱唔唔好像不太情愿但还是说了:“我说了你可不许笑我。”我点头。他问我:“你知道雪山飞狐吗?”我答:“不知道。”他好像挺失望接着说:“雪山飞狐里面人很厉害的!我很崇拜他们。我们家门前有个小花坛,我经常在那里玩。一天趁妈妈没注意拿了她一条纱巾披在身上扮演侠客,但我太笨了,不会武功,没飞起来还摔到了地上。”我看他一边说一边笔画的样子很逗,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他也笑了。我问他你笑什么?他告诉我说:“你脸上有眼泪,还在这儿笑我,你到底是想哭还是想笑啊。”“我……”我刚开口,听到一个女声:“嘉阳!走了,跟妈妈回家!”他忽地转身跑开,跑了几步又折返回来问我说:“你叫什么?”“陈婧。”他再次转身跑开,边跑边叫:“陈婧我记住啦,改天我去找你玩!”改天?这一改就改到了十四年后。
雨青语气不屑:“人家才不会为你一句话就留胡子呢。”她们还在聊,但我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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