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有足够宽的过道让他们闹。那可怜的蛋糕在班长学哥的踉跄中被扣到了地上,导员回身扶起学哥却被他抠起蛋糕抹了一脸。班会就这样在愉快地笑闹中结束。
班会结束后在回寝的路上我问赵矩:“矩哥,你和后进来那两个女生认识?”“何止是认识。”他不屑道。我了然这不屑不是针对我的,而是针对那两个女孩子的。“这两个长舌fù就喜欢传八卦消息,你可小心着点,尤其是那个许曼,先天自带狗仔光环。”我吓得冷汗涔涔。还好我没说我在找谁,否则我会成为她们第一个狩猎目标。
回到寝室后我和陈启辉大哥、王树屏大哥、矩哥聊了会儿天之后洗漱兀自上床睡觉。不知是时间尚早还是对床不熟悉,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熟。耳畔是王哥的鼾声,吐息之间似有滚雷作响。夜已深,不知几时我躺着实在难受,坐起来发现矩哥动了一下,脑袋探出床来,伸手指了指与我对脚鼾声正盛的王哥然后在耳边划了个圈,随后五指并拢再比划出烟花zhà裂的手势。我立马会意,你真棒的竖起拇指点赞!想问我们为什么能看到对方的动作?门外的声控灯尽职尽责的为我们执了一夜,终于在楼道迎来阳光时得以休息。
☆、第七章 嘉阳篇她在那
挣扎到精神萎靡的我终于在天亮前睡了一会。当暮色稍退,晨光渐起时又睁开了眼睛。见陈哥独自在阳台倚窗抽烟。我悄声下床,来到他身边。他回头看我问道:“小阳子你咋醒了?”我笑着回道:“你不是也醒了?”他深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说:“想家了,想你嫂子和孩子了。”我刚要取笑他老大的人还想家他继续道:“我出来上学,家里扔下她们娘仨,让她们咋过呀。”陈哥生了对双胞胎女儿,由于家里条件困难,大女儿被寄养在他姐姐家。“家里本来就难,我出来上学他们就更没指望了,咱们家那小地方,你嫂子一个人的工资根本负担不起一个学生和两个孩子的开销。”我没法接话只能陪着他沉默。
静寂的楼下突然出现一个活动的物体,我的视线自然的被吸引过去,女生宿舍走出一个女孩,白色粉边的短衣、短裤,白色的运动鞋粉色的鞋带,披散着头发。是她!我刚刚还为陈哥惆怅的情绪瞬间被眼前的一抹亮色提振。她径自走向球场边的那排大杨树,仰头似在找寻什么。就像我昨天在班会上寻找她,如果她找的是我该多好,可惜我不可能出现在树上。她在那出神好一会儿,我也得以静静的窥视她。一眼千年是否就是这种体会?虽然明知她望的不是我,我还是希望我们能这样继续没有jiāo流地望下去。可惜想象只能停留在想象中。现实中的她还是收回了目光转向球场,慢慢转向了我们这边。这难道是上天安排的吗?我好期待能与她对视,但当她视线快触及我所在之处时我已撤步回到了屋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退缩,就连被她望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她望过来也未必会注意我,也许会吸引她的是陈哥吐出的烟圈也未可知。
我去洗漱回来后发现刮胡刀忘带了,刚买的飞利浦。马虎的我呀!买又舍不得买新的,不买又没有可用的,刀片的我还不会用,忍着吧。正闹心呢,隔壁寝室萧阳只穿着四角齐头裤衩就钻进了我们寝室。“哎呀,还是这屋凉快噢!说着就跑到了我们阳台上伸头向外看。”说着没头没脑的话,之后又转身出门。我不知所谓。矩哥说:“还好老王和老陈没在,否则一定以为我们班有个精神病。”我说:“矩哥你昨晚不是有约会吗,怎么没去?”他说:“雨青不同意我哪敢去!被我推了。”我嚓,还没在一起就妻管严了?当然我只是在心里想想。“我们几点体检?”我问。他回话“先是英语系,然后是我们,会提前通知的。”
在寝室挨到八点四十,隔壁寝室开始骚动起来。我猜应该是有人接到电话通知我们准备体检了。楼道里有人喊叫:“计电系的准备体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